在这时候,他不由得怀疑起莫非雪姬曾经在梦中经历过这件事才会如此清楚他的想法,但她并未见过猫又,理应不知才对。
他一向能够看到旁人的想法,但这时候心声被看破,他竟然也会觉到慌乱,更有着一丝惭愧。
疫病什么的,她也不是没遇上过。
江雪对着麻仓叶王一笑,索挑明了说。
所谓灵视,不必问也不必说就能知对方的想法――看透心声,这就是灵视。
“抱歉,先前是我失言。”
么消息的话,检非违使那边理应上报,若是没有,便是失职。鹰通兄长一定会转告检非违使别当妥善置此事。”
“如果疫病行开来就很麻烦了,那些病人要妥善安置才行,污染的源也要截断,通常疫病多是伤寒,如果京中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可以试试看医圣张仲景中的方,我知平安京不是大夫看病,多是阴阳师看病,不过疫病也未必全是鬼怪引起,双齐总归好些。平民多半没钱治病,这些花费我会设法凑来,你倒是回去问问看阴阳寮有几个人愿意沾这件事。至于旁的,我一时也想不到,有事再联系我吧。”
麻仓叶王听到最后,不得不开了。
江雪听到这句歉,这才算是完全气顺了,笑了笑,说:“这次就算了。”
江雪看了麻仓叶王一会儿,弯腰去摸了摸猫又的耳朵,猫又睁开睛看了她一,又乖乖闭假装睡觉,江雪见猫又聪明又乖觉,更觉可,中说:“麻仓君可不就是众人皆醉却独醒的那一个吗?偶尔也学学‘难得糊涂’吧。”
这次就算了,意思是次可不见得就“算了”。
麻仓叶王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雪姬说对了,这的确是他心中藏着的念。
“雪姬还自己生驽钝……雪姬若是驽钝,世上还有几个聪明人?”
麻仓叶王一时语,竟不知该说什么。
麻仓叶王话中有话地说:“或许雪姬才是众人皆醉而独醒的人吧。”
他既害怕雪姬和那些贵族们一样对平民毫不在意,也不愿雪姬真的去沾手这些事,到了如今,他都不知自己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江雪讽刺完了,气也了,想到麻仓叶王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真的吵翻了她也不愿意,她也就开解自己,全当可怜这家伙没朋友,话只能对她说。唇齿相依尚且有伤到的时候,朋友之间也难免有争执,谁让她喜他呢,他发脾气,她就忍忍呗。
能够看到未来的占
“我毕竟是左大臣的女儿,父亲没能想到的事,我替父亲了,这才要对得起父亲大人对我的,也请麻仓君次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告诉我,不要等到事拖到难以解决了才来暗语讽刺我。我生来驽钝,听不明白。”
近来他被那些灌耳中的纷乱阴暗的心声困扰,越发不耐,这次竟一时失控,对着雪姬说了这样的话――又或者,他只是在这种愤怒的鼓动忍不住地想要清楚雪姬真实的想法。
凡有战乱,多有疫病,想想看当年张角怎么裹挟了黄巾数十万,不就是靠的符治病和致太平的理念。符灵不灵还是两说,但汤药方剂一定有灵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