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久的“以前”了？

永泉立刻说：“真是活泼的曲，若是有机会，能请雪姬把这首曲完整地演奏一次吗？”

江雪对两人一笑，坦然地自揭其短。

“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首曲。因为……”

“这般说来，我有一问，想问雪姬殿，你认为乐对于演奏之人的影响很大吗？”

“现在天已经黑了，这时候去见晴明大人……会不会太打扰了？”

“我的气息不够稳定，以前才开始学乐的时候气力也不够，师父教了我几次就让我换个乐了，后来好些了，时间也耽搁了，没法再追上度，也就这么搁置了。”

江雪有些好奇地看了过去。

江雪听到这个问题就笑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绕到旁边从树上折来一小节树枝，仔细选了一片叶到中，以叶为笛，随奏了一小段乐曲，放树叶之后，她对惠一眨了眨睛。

“我能认识永泉……那一天会去神泉苑……可真是太好了。”

“惭愧呢，叶笛是我师兄所长，我虽然也学过，也就学成了这样，不过，我想应该并不难听才是。”

她的师兄当时也就十来岁，她被关禁闭的时候，师兄翻过围墙来探望她，隔着门给她叶笛，再匆匆翻墙逃掉――现在想来，这可真是温馨的回忆，可惜当时她还没能会过那样的温，只顾着“完成游戏测试要求”。

永泉稍有些不安地问。

“不如我把乐谱写来，永泉来演奏如何？这是笛曲，我并不擅长这种奏的乐。”

“哎？”永泉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满面羞红地低了，“我想这一定是佛祖的指引吧。”

永泉见到惠一这样的神，由衷地为他开心，欣然应：“好。”

“没关系，如果晴明大人不便见客，我们本就不可能得了门。就算晴明大人不在，如果吉昌大人或者泰明大人在的话，也可以请他们来看看八弦琴

紫长发的少年温柔地笑着说：“刚刚的乐声既开心又充满怀念，一定是雪姬非常喜的曲吧。如果我能将它重现的话，雪姬也会开心吧？”

贪念，还要前去忏悔，八弦琴一事就拜托两位殿吧。待此时解决，我们再来合奏一曲吧。”

永泉贴地没有去追问。

“这样啊……也好。”

江雪的神也跟着变得温柔起来。

惠一会意地笑了。

“……当然。”

“我很喜这首曲，以前……我不开心的时候，师兄就会这首曲来安我……”

惠一稍微走上前几步，与两人并行。

江雪不在意地挥挥手。

说话间，三人走到了教王护国寺门，惠一笑着送别二人，永泉和江雪因为各自过来，如今门有两辆车，永泉就开让自己的侍从先驾车回去了，两人一同上了藤原家的车。

江雪笑盈盈地说：“是呢，说不定的确是那样……”

“好呀。”江雪同样脆地应了来，“惠一，天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幸而她如今已经懂得分辨这样的心意了。

“我送你们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