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临倒是不知,回去的路上,搂着她问了问。
陆宝婵:“我没过这种事。”
嫁给容临之后,陆宝婵同容老爷相比真正的祖孙还要洽,容老爷是有女儿的,只是这些女儿都是不省心的,还要一些旁支叔伯,来靖宁侯府的时候,见她年轻,又是新妇,自然拿她当柿。她直,在荣王府备受,不来一些虚与委蛇的事,不喜就是不喜,没怎么客气。好在容临在这事儿上,是绝对帮着她的,这些心事,这回之后,便再也没有让她碰过。
容临侧过,看着她略微低着的侧脸,沿着红的脸颊,到白皙的细颈,而后是一番连绵起伏,不胜收。他中涩,饮了茶,见她袖上沾了墨,才捉着她的手,笑:“脏了。”
陆宝婵被夸的尾巴都翘了翘。
“……这儿?”
孙儿拉扯大,心心念念想着抱曾孙。陆宝婵本是生气的,可是一听这话,气也消了,小声:“我不怪你就是了。”
“容临……”
陆宝婵刚想推他,一听这话,就改推为抵,不再拒绝他的亲近。她坐在他的上,看着他的睛,:“玉佩的事,你还没告诉我呢?”难怪那日她觉得有什么事忘记了,原来是这茬。
容临笑了,俯在她脸上亲了一:“还是夫人大度。”
成亲的半个月,容临日日陪她,如今倒是开始忙起公事来了,可陪她的时间还算多的。他和哥哥一样不喜应酬,忙完事就回府,从来不在外耽搁。
听这语气,是让她以后都替他研磨?多大脸?陆宝婵心中不愿,直言:“我手酸。”
“还是这儿?”
他挨个儿,把十个指都亲了一遍,之后才一把将人圈到怀里:“说吧,你想问什么?”
顺带了一些心茶。
容临善解人意:“没关系,习惯了就好。”
陆宝婵想起这茬,心里就更挠似的,忍不住去了容临的书房。
陆宝婵同他说了,容临笑笑,:“大舅还真是好福气。”
陆宝婵瞪了他一。可到底是心难耐,倒是乖乖替她研起墨来。
三朝回门,到了荣王府的时候,陆宝婵听了嫂嫂又怀孕的消息,笑得喜,比自个儿怀孕还要开心。
容临心了然,开:“若是夫人愿意帮为夫研磨,红|袖添香,那也不失为一桩雅事。”
成亲一月,陆宝婵才从这蜜罐里爬起来,脑清醒了些,想到了那玉佩之事。
容临握着她的小手,摩挲一番,之后低亲了亲她的拇指,抬眸问:“这儿?”
容临遣散丫鬟,只留她一人。见她送来茶,他虽然喜,却也明白,这般温柔贤淑,不像是她的会来的事。
可不是吗?她哥哥待人素来寡淡,对她这个妹妹,也极少说过什么关切的话。他一贯是得比说得多。可他是个外冷的,其实比谁都会心疼人。也唯有在嫂嫂的面前,才会些许意。譬如上回嫂嫂当着三个小侄儿的面儿,骑在哥哥的上揍他,若非她亲所见,是断断想不到的。二人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