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茵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竟这般大。
“……拉我上来!拉我上来!”
谢茵虽对陆行舟没有多少男女之,可到底也是夫妻,看着陆行舟满心满都是江妙,谢茵只想江妙早些死了算了。
听着谢茵的话,江妙觉得有些可笑。那时候她年纪还小,的的确确是将她当成好朋友的,若非落重生,她怕是会想上辈那般重蹈覆辙,同她推心置腹,最后却死在她的手里。
不远候着的陆芃芃和墨琴、宝巾俩丫鬟也跑了过来,见谢茵疯了似的抵拿着匕首抵着江妙的脖,一个个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谢茵胡来。
江妙真想好好说一通,可显然,这谢茵已经疯了,若是她再拿言语激她,不知会什么疯狂的举止来……
哪知这么一推,谢茵脚不稳,便惊叫一声,失足跌了井中。
谢茵手上的力重了一些,双目有些泛红的看着江妙,:“为什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江妙任
江妙看着黑漆漆的井底,忽的想起上辈的事,只觉得骨悚然,脑袋都有些眩晕。她深一气,便用力抓住谢茵的手臂,猛然将谢茵给推开。
陆行舟见谢茵这般架势,生怕她手不知轻重,缓缓:“若不是她,这件事迟早也会发生的,早些知,比晚些知要好得多。如今你我再无瓜葛,你大可带着齐哥儿去找他亲生父亲,安安稳稳过半辈。”
脖间,一颗心都快从咙中来,急急:“谢茵,你放开她!”
她红着看着陆行舟,说:“若不是她,咱们还能好好的当夫妻,若不是她,齐哥儿还是陆家的嫡孙……陆行舟,是她害了咱们,你难还要护着她吗?”
谢茵却是发了狂,拉着江妙就要将她往井里推……
谢茵一双手却牢牢抓住江妙的胳膊,面煞白的看着她。
谢茵勒着江妙的脖,转了一个,缓步退到一井边,看着面前的陆行舟,说:“你别过来,你再上前一步,我便同她同归于尽!”
听着陆行舟这般无的话,谢茵的绪越发失控,她:“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你想想看,这可能吗?连我都瞧不起我,我连自己的儿都看不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陆行舟,就是因为她,我什么都没有了!”说着,谢茵便笑了起来,“……小时候,我刚到镇国公府,看到我被戚氏欺负,我也被他们瞧不起。我便知,若想在镇国公府好好待去,一定要同江妙打好关系。那时我才六岁,就每日陪着这个病秧玩……可她哪里将我当成朋友?她从小锦衣玉,什么都有,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却是不屑一顾,随手都可以丢弃……这些我都忍了,可偏偏因为她,我被赶了镇国公府,成了一个笑话……我在平州过得这几年,每一天都想着要回望城,要将她踩到脚,将她比去……”
江妙实在不想再一次死在谢茵的手上,索拼死一搏,一张嘴便咬在了谢茵的手腕上。见谢茵吃痛,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便努力挣脱她的束缚。
她真的会这么的。
她自个儿心术不正,倒是有理由怪她了……
陆行舟不敢过去,拧着眉,心急如焚:“你到底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