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坏的况来评估,假设一直都没有人来搜救,那么我势必要靠自己,我的脚伤至少要一两天才能行走,可能要花个一两天离开这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渐渐暗了来,却不见任何人前来营救,手机依旧没有讯号。我把握最后一丝光明,一瘸一拐地收集一堆杂草跟枯树枝,拿瑞士刀上的打火机,企图升营火。之前参加登山社去爬山时也曾经野营升过营火,可是当时设备齐全,又有瓦斯枪又有火盆,跟现在一比,那本不算什么野外求生。
妈妈咪啊~~我居然用撞树着陆~~痛死我啦~~
「喂~~有没有人啊~~~?!我在这里啊~~~~啊~~~啊~~~~」整个林空地,除了我的回声,再没其它人声。
填志愿卡时,我一都没有疑虑,只填了仅有的几间中医系。我在心里对外公说,就让我帮您把那本笔记继续写完吧。
我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笔记本,正好摊开在还没写完的那一页。的
「妈的怎么还没有人来救人啊……」平常练拳脚或练剑被打也是常有的事,可我的还是块女地啊,难第一次都是这么痛的吗……
走了不知多久,我只觉得左脚已疼到一个境界,可前面的树林却好似还没有止境。我从腰包翻手机,一看居然没有讯号,我只好忍痛折返,倚着和我的有过亲密接的树坐,决定保留力等待救援。
我了半天,有想放弃,可是又怕树林里晚上会有些奇奇怪怪的生,加上烟可以引人注意,灵机一动,从包里拿防晒油跟凡士林,在枯枝上洒洒抹抹,折腾了一番,居然也让我了一小堆火。不过不知是不是燃料材质的缘故,那烟得可怕、臭得恐怖,不过也好,这样该引人注目了吧。
我起打算换一本来看,突然云筝冲了来,我吓了一,笔记砸在地上,抬看见云筝满脸泪痕,脑中倏地闪过外公复杂的神,心突然揪紧。
在地上躺了一阵,疼痛的觉渐渐地没那么烈,我把背包松掉,吃力地扶着树站起来,动动全,结果发现害我摔来的罪魁祸首左脚居然拐到了,真是有够倒霉。我拿随瓶药酒,替自己推拿一左脚。脚踝已经了起来,不过似乎没有很严重,但估计要一两天才能比较正常行走。
「唉唷……一定乌青了啦……」泪再也忍不住,掉了来。
拍戲?來真的!
当我双一睁开,便发现自己横贴在一树上。我试图仰起,但背后的六十升登山旅行包让我无法成功,可这一动,我便找到了疼痛的来源。
我是被痛醒的。
「外公……你这本还没写完啊……」我吶吶地说,泪滴滴答答掉在笔记本上。
「这本还没写完啊!」外公是不是拿错啦?
「外公…外公刚刚走了!」云筝说完哇地大哭起来。
研究发现,结果翻没几页,之后居然就都是空白了。
我观察了一自己的所在地,发现自己在一座荫郁的林里,四周都是树木。奇怪了,我记得我是从小山坡上来,但我落的方向没有树林啊。再说,我是怎么在无知觉状态通过这么多树木到这个位置的?思索了一,我决定先把包放在原地,往刚才我背朝向的方向直行,看能不能找到人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