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没化妆!」我向后一退,从他手指逃开,他突然倾向前,把距离又缩短。
「你再提太妃三个字,小心我在这里毒!」嘴上虽然说得狠,不过医者父母心,还是不由自主端起碗来准备喂他。
也不待我回答,他继续朝我近,我撑许久的腹肌再也不住,往后一倒,他趁势压了上来,脸埋在我的脖颈之间。
看那原本吐血吐得要死要活、一副快挂掉的人,现在却仿若没事人般地对我笑着,我一时不知是该佩自己的医术,还是该赞叹他惊人的复原能力,但无论如何,「祸害遗千年」这句用来形容某人非常有小神的名句,今天我是看到真人实证了。
我脑里一片空白,我的初吻……就这么……被一个死小孩夺走了吗?
「妳的发怎么是鬈的?」他伸手拉了我尾端的卷发到面前端详一阵,而后凑近鼻闻了。「真香!」
「笑得神的嘛!」我瞥瞥床边的生姜。「那你就自己喝吧!」
「叫妳过来就过来!」他摆太的威严,害我再不甘愿也只得挪步过去坐。
坐在这张我本来觉得很想扑上来的床,却是如坐针毡,浑不自在。
我看他突然黯淡的神,心不舍,可是不清楚事原委,也不知从哪安起,只得吶吶地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事
太的眸垂了来。「反正要小王命的,多妳一个不多,少妳一个不少,妳要便拿去吧!」
「小王可是病人,还是太妃妳来喂小王!」
他笑得像正午的太阳般。「妳当我太妃吧!」我只来得及「啊?」一声,一秒我的嘴便被他堵住,放肆地吻着。
丝剥茧
「也好香!」
「怎么妳今日和那日在鸿止楼看来不太一样?」他用手指挑起我巴,目光在我脸上游移。
再也忍不住从刚才就酝酿到现在那想揍他的冲动,我抡起拳往他腹去,可在我揍上他之前,我觉到嘴里传来一血腥味。只见他突然放开我,一手撑着自己,另一手摀着腹,满脸痛苦,嘴角不断溢血来,在我粉的衣裙上开起鲜红的花。
「这样也好看,很是清丽动人。」要是在平常被个杰尼斯系的可帅气小弟弟说我清丽动人,我应该会心花怒放吧!可当这个小弟弟是某国太,说话地还是在他床上时,我就一朵花都开不来了。
我本来意识要端起膝盖他一脚,可一想到这位是太,而且还是轻量级的太,只好收了膝盖,拿手挡他。
「太……太!男女授受不亲!」风城如果听到这句话从我嘴里说来,他肯定会吐血。
「你……」我伸手想去扶他,可在我碰到他之前,他便好似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倒在我上。
「那个……」我们可不可以用正常的姿势说话,现在这样很考验我腹肌的肌耐力啊!
想到他居然趁我不备偷走我初吻,现在还摆一脸得意样,本也顾不得什么太不太的,只觉得很想修理这个人,偏偏又不能动手,气实在好不起来。
我有些呆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拳,我很肯定我还没碰到他,就算碰到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威力吧?
很清楚!」不行,绝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