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他递来的纸,仔细看了,不只没有问题,这规则甚至比我解释的还要有逻辑,但最让我佩服的,还是他写字的功力。
「真好,你的记要是能分我一半就好了,那我考试也不用那么辛苦背书了。」虽然我成绩不错,学东西也还算快,但这都是因为我事比较专心的缘故。一项项我都是了苦心去背去学,跟聪明一也拉不着关系,所以实在很羡慕天才型的人,可以很快学会想学的东西。
说完后抬,见东方玉白怔愣地看着我,里有着掩不住的惊喜。
才想着要怎么回话安,东方玉白却早微笑,转了话:「方才云笙仅略讲了规则,不如帮我看看这分是否有错漏之。」
我拿着字稿仔细端详。「笔毫不迟疑、转折圆略带角度、直笔实在、收笔圆,字工整清瘦、却气韵藏,看来纤瘦、但饱力劲,隐约透着仙风骨的韵致。你知自己该什么,就会尽心去,世虽圆,却仍有自己一套准则。事择善固执,但有时为了顾全大局,你无法随心所,只能尽可能到完善。觉你好像想隐藏什么,或许你并不喜显山,而是想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能在这么癫的车上把字写得这样好,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我随手抄起一张已写好的纸稿,即使我记得不算清楚,却也看得来上是早上某一盘咱们过的棋路,巨细靡遗、毫无遗漏。
「云笙说得极好,不过说到字好,云笙的字才真每每令我惊艳。在鸿止楼那副字,姿韵方正厚实、刚正不阿。在太寝殿,那字竟又完全不同,运笔畅、带着些许豪放,令人想不到是女所书。而昨晚灯笼上的题字,却又是笔带婀娜、灵巧娟秀。若说从字可看心,那么这么多种字,哪一个才最能代表云笙心呢?」
「人说,从一个人的字,可以看一人的心。」
言符在一旁搭嘴。「咱们公是了名的博闻记、过目不忘,不只诗书,就算是只见过听过一次的人脸名字,也能记得牢实,这可不是大家都有的本事。」
在鸿止楼那次,为了搭那首有着警世意味的诗,我特意用了隶书。在太寝那时,我心里很急,所以用的是行书。而昨天在灯笼上题字时,由于满腔都是思乡绪,所以我用了簪花小楷。从小老妈让我临帖,虽然各种字我都能写,但掌握得比较好的,也就是这几种字了。
「喔?那云笙倒说说,从我的字里,可以看什么?」
「云笙莫听言符嘘,不过是稍有些记罢了,没什么的。」东方玉白浅浅一笑。
桩。」
东方玉白闻言而笑。「路途长,总得寻些事,这写久了也习惯了。」
「只能说,都是我啰!我写字是随心,
「玉白你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太厉害了!」我忍不住惊叹。
「然而事无大小悲喜,全都只记不忘,也是件累人的事,有忘,也许日能快活些。」东方玉白语调听来有几许无奈,或许他风光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辛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