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要接过空气,都是有可能接到脏东西的。虽然上了药粉可以止血和帮助复原,但如果伤里原本就有脏东西,反而会把脏东西包在伤里,导致伤不容易愈合。」
「没有伤到肺,不过脑里恐怕有淤血。」我抬起,向神有些奇怪的两人说。
「发炎是什么?」风城问。
我一边向曹紫琳解释,一边从包里拿小手电筒,回去翻开叶无痕的检查,幸而瞳孔和球反应都算正常。将手电筒暂摆到一边,我用手抓住发,而后小心避过大伤,将耳朵贴到他,来回听了几次,呼虽微弱但没有杂声,应该是没有伤到肺。他这一刀位置很微妙,只差一就要刺肺脏,幸好不幸中的大幸,没给刺中,否则若是引起气,这里可没有办法行,那叶无痕恐怕凶多吉少。最后我开始在他上行诊,发现在后脑偏右近枕叶的地方有些微隆起,想是因撞击造成的淤血。如果这撞击是造成他昏迷的主因,那或许醒来还有希望,如今只怕脑也有淤血,那在没有辅助材的状况,就是想维持植人状态都有困难。
「大人与风护法路途跋涉,不如先到前厅休息,用些茶吧。」
「伤发炎了,要重新理才行。」
「这伤都是照着大夫指示理的,怎么可能还会有脏东西?」曹紫琳语气不佳地质疑。
曹紫琳,可脸上却好似有些不耐烦。她站到床前,将叶无痕上的被前后拉至腰,仅遮住重要位,而后让小厮除去纱布,那布满旧伤新伤的膛,和左上那醒目的伤。
「肉伤狰狞,我怕吓着圣女大人。」
替叶无痕切了脉,脉象弱是一定的,但却不薄,心搏数偏低,但还在正常范围,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想看看无痕的伤。」
那依然宽阔的膛上,除了许多陈年旧伤,如今又添了无数新伤,但最显的,是在及右腹上,那两足足有一指宽、颜诡异的剑伤。他左上的伤也有类似的颜,看来相当深,如果往一伤在膝盖,恐怕叶无痕日后都要不良于行。
「就是…」要怎么跟他们解释细菌染呢?「就是伤上有脏东西。」
我抹了抹泪。「不用了,我想先了解一无痕的况。」
「叫我云笙吧,风城和无痕都是这样叫我的。我是学医的,伤看得很习惯了,妳不用替我担心。」
我仔细检查着伤,发现那奇怪的颜是来自药粉和血的混合,但看来带着黄。一探温,果然有,那黄应该是伤发炎的脓。
一般昏迷有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但在没有输血的状况,叶无痕不可能撑得了这些天。另外就是撞伤脑,造成脑淤血。如果没有伤到经脉,如今还昏迷的最大主因,恐怕就是脑有伤了。
曹紫琳上前一步,仔细地打量了我许久,神竟一时闪过哀伤。很快她恢复冷漠神,:「大夫说叶护法断了三肋骨,腹各中一剑,左挫伤,虽幸未损及经脉,但苏醒之期未知。」
角余光捕捉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