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左一右，心有灵犀，挥洒自如，合得□□无，一幅山画作，一气呵成，太监把画作给皇帝睿传看，睿惊讶，看向儿和儿媳的目光，竟有几分耐人寻味。

轮到孙慧，更连施玉都不如，皇帝睿都看不去了。

良久，皇帝睿叹一声，“好个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贤媳乃有骨气奇女，父皇佩服，你跟璟儿能白不相离，父皇甚是欣。”

施玉气，不得不打起神，勉应对，待一幅画作完成，皇帝和嫔妃传看，皇帝睿心里直摇，如果说璟跟傅书言的画作是上乘，施玉的画作乘。

“好。”睿当即答应。

拉回睿的思绪，他看并肩而坐的儿和儿媳，琴瑟和谐，天造地设，彼此忠贞，睿突然羡慕儿。

个人专心弹琴，未必弹得差，只是二人心怀鬼胎，又急于求成，杂念太重，以至于影响平发挥。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

太监换上一张素白纸，璟朝施玉和孙慧；“你们那个先来。”

薛德妃抱着讨好皇和皇妃，接话茬；“师傅领门，修行在个人。”

一曲唱罢，大殿上一片肃静，闵贵妃为傅书言把汗，既佩服她勇敢地说真实心意，又怕皇帝震怒，她担心地望着皇帝睿。

傅书言坐在琴凳上，指尖轻佻琴弦，一曲如清涧，琴声徐缓，伴着傅书言低浅唱。

太监在桌案上铺上笔墨纸砚，璟站在左侧，傅书言站在右侧，二人共同作画，璟能使双手作画，他用左手，难度较大，傅书言用右手，难度较低。

“皇上，看两位姑娘比试结束，如何定夺？”闵贵妃在耳边。

众人这会都有明白了，璟是故意给两位姑娘难堪，借此打消皇帝封侧妃之意，此法巧妙，两位姑娘知难而退，又绝了皇帝的念，这两位姑娘如果不附和条件，京城名媛又有那个能比得过皇妃，皇妃当年是南书房有名的学霸。

施玉上前，跟璟一同作画，施家乃名门望族，世家女从小教导琴棋书画，可是施玉万万没想到，这不是跟孙慧比试，她临前还有成竹，她才貌在孙慧之上，可是现在变相成她二人跟傅书言比，傅书言的功夫，她怎么能不知，别说这种场合比试，当年在南书房读书，施玉几时超过傅书言，门门功课落后于傅书言。

皇帝睿没说话，目光穿过殿上重重帷幔，思绪回到久远的过去，一个曾经跟傅书言一样优秀的女，华年香消玉损。

闵贵妃不住赞好，看完给众嫔妃传看，嫔妃们窃窃私语，“真神，看不自不同二人手笔。”

无人说话，都望着皇帝睿。

☆、1

太监收起古琴，璟朝二人；“最后一考题，作画。”

傅书言站起来，朝上一拜，“父皇，儿臣自弹自唱一曲助兴。”

璟大喜过望，跪倒叩，“谢父皇。”

聪慧的韦淑妃品滋味，淡笑着；“臣妾听说皇妃和施姑娘、福昌县主是同窗，自小都在南书房念书，一个师傅教导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