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第二次,已经像生来就该是一的。
小暑想起什么来,垂了,却连耳都红了。
烟云伸了手,隔着就去摸他的那里,“我想这样,我想跟你。”
因这一场突发的火,走的太急,她的发是乱的,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脸上被火熏来的污渍也没来得及,却仍旧是好看。
烟云没有接,却面带着笑意看他,“我们来了。”
小暑被一种陡然而生的占有摄住了,负了气想:也许该一个面罩给烟云上。
到了那间旅店,从门起,店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茶房就一直偷偷地看烟云。
一天一夜没有睡,没有吃,急匆匆地逃了来,气也没来得及一,又疲又累,却还是一心只想着要这件事。
少年初尝云雨,正是贪的时候,又本来就对她迷恋到了骨里,被这样一刺激,那一地方已诚实地了起来。
她着了急,去扯他的,他也着了急,去扯她的裙。
等不及脱去上衣,甚至都等不及去床上,就在那梳妆台的边上急不可耐地结合在了一起。
他有些吃惊,息着问,“什么时候……”
烟云轻轻嘀咕了一声,“气力这样大……”
烟云背对他趴着,手扶着那张木制的梳妆桌,小暑埋在她的里,一用力地,嘴唇胡乱地亲着她的脖颈,两只手伸她的衣服里,搓着那两团温的肉。
烟云涨红了脸,睛随着他手指青涩的拨而迷醉地眯了起来,说话也是带上了三分,“刚才,那人看我,我发现你不兴。想到你想独占我,就这样了。”
小暑冷冷地地反盯住了他,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对他讪笑着挠,但睛的余光却仍是依依不舍地放在烟云的上。
昨夜里那些温旖旎的记忆涌上来,他的脸转瞬红透了。
烟云,又笑着问他,“那么之前呢?”
烟云放杯,一双漂亮的杏带着些轻佻挑逗地睨他,“我现在就不安定,你要先让我安定。”
这是一所最普通的,供没去的人歇脚的旅店,他们住的这一间屋也并不很大,陈设也很简陋,完全不能够与顾家相比,好在还算净。
都困极了,也累极了,好像只要一闭上睛就能够睡着,所以
他怕她渴,仍像是从前她的小厮时那样,一去,便拿了桌上唯一的一只杯,用壶里的仔细地洗刷过了,才倒了一杯开去递给烟云。
烟云也红了脸,不再声了。
因为她的这一些话,少年起来的那转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像是要把裆都撑破。
小暑发了怔。
小暑认认真真地回答,“我该去找事,安定来。”
烟云牵了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裙里,小暑摸索了两,她的那里却也早已经湿得透了。
两,他反过来握住了,她却笑着离了,过一会儿,又去逗他,这一就被他牢牢地握住了手,怎么样也不走了。
小暑“嗯”了一声。
烟云这才能接过杯,用两只手捂着杯取,“你说,往后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