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枝哭着踢着打着挣扎不肯就范,上被男人的手肘重重砸了一,终于倒在地,然后满世界都是布帛碎裂的声音。
二话不说,气势汹汹地闯门来,一个拿枪来,抵住了小暑的脑袋,另一个便不客气地在屋中四乱翻起来。
是两个留着短胡的日本人。
又是隐隐地被一种变态的想法支:让他这么在边上看着,似乎更能够增加刺激的兴味。
小枝惊怕得缩了起来。
他们仔仔细细翻了一阵,果然是一无所获。
两个人互相一对视,交换了一个淫邪的笑容。
那人终于解开了带,被少女半遮半的雪白躯刺激到,那一丑陋的官早已涨到发,扔了带褪了,就要扑上去。
中国男人向来给他们懦弱无用的印象,在他们里,这是一种比猪狗还更低贱的种族。
拿枪的日本人放枪,愤般狠狠踢了小暑一脚。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
他却是维持着这起的状态僵住了,血顺着后脑勺淌来,不敢置信地想要回时,人也“扑通”一栽倒在了地上。
谁知那人却没死绝,毫无预兆从腰间枪来,朝着小暑开了一枪。
枪是老常在门前,就交代过放在哪里的。
也并不是不想说,是不知说什么,便只有埋了默默地事。
镜,有些羞恼地想,怎么能这么傻气。
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对立的时候,却又比那个时候更糟,她是带着一闷气,一句话也不对他说了。
而那些不能够销毁的,也在今天带在上都拿了去。
他们朝她走去,不顾她的挣扎和喊叫,像拎一只鸡似的拎起她,一个着气解带,另一个去脱小枝的衣服。
何况,这又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
傍晚时,小暑照例要将店铺打烊时,忽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一整天,屋里的空气便死气沉沉地凝着。
*
那人挨了几枪,搐着匐倒在地,小枝从架上搬了一个留声机,用力地砸到他的上,这才坐倒在地,发着抖抱住自己的,“哇”的一声,又哭了来。
没有人顾得上去小暑。
小暑被抵着枪,默默站着,冷看着他翻东西。
她又赌了气想,算了。再不睬他了。
小暑握着枪,又面无表地朝着另一个人连开几枪。
他心里有些知,大概是被什么人告了密。
他的肩膀被打中,仍瞬间反应过来,一脚踢飞了他的枪,然后死死地踩住了他的。
小暑脱了外衣走过去,替她披到上。
他从来没用过枪,一摸到,却本能地知该怎么用。
她不和他说话,他更不会说。
两个人凑到一起,叽里咕噜对谈了一阵,忽然注意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小枝。
好在,老常早有预谋似的,在三天之前,那些该会惹祸的东西,他都一一的销毁了。
这天,老常去办事,店铺里便只剩他们两人。
她的上仍穿着那浅蓝的裙袄,一张秀气的小脸因为失了血而更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