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就有所怀疑。因为你有时候说话会带一帝都音。很微妙,很注意才能发现。
就像一去了似,咒骂声沸腾地涌了来。士兵们完全置纪律不顾,喧嚣叫骂着。
“安静――”五分钟过去后,汉斯博格终于低喝了一声。
汉斯博格站在台上,面对底群奋勇,显得十分从容淡定,好像早有遇见一样。营长们徒劳地叱喝属安静,却收效甚微。当他们发现上校也显得那么无所谓后,也对局面袖手旁观起来。
“这天迟早都会来了,我早就好准备了。而你,弗洛,你不是也一样吗?”
“不急,弗洛,劳累一天,应该享用一味咖啡了。这还是我堂兄托人大老远给我带过来呢。”
“这是对人民压迫!”抗议声更大了,“那些无耻权贵,占据了70%以上家资源,却役着99%人民。地狱去吧!”
“是您把我从毒贩窝里救来,长官。”副官用崇敬目光注视着年轻上校,“你救了我们一个村人……”
汉斯博格扫视了面一圈,声音平缓而富有染力,“现在不是抨击政权时候,士兵们。我们家正于政权动时期,而只有我们,手里握枪士兵,才有能力保卫这个家。我们拥有决定权,先生们。是时候好好考虑你们将来了。现在,解散!”
“好啦,弗洛。”汉斯博格笑着打断了年轻人话,“你跟了我快五年了吧?”
“您很让我惊讶,阁。”略有傲慢语气自这个向来谦卑和顺人嘴,“您是什么时候发现?”
红发副官定了大概两秒。他放了咖啡杯,双手十指紧扣着放在膝盖上。那种惶恐青涩表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是深莫测地沉稳。
“这是迫!”有人叫了起来。
汉斯博格依旧镇定,他甚至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咖啡,然后问副官:“两颗方糖?”
自全各地士兵全都平民阶层,而且大都世坎坷,或者得罪过上级才被发到这里。施耐德领导民主党在他们之中影响很大,很多人都是他信徒。
汉斯博格搅动着咖啡勺,轻轻了气。白雾拂过他面颊,让他笑容显得有朦胧。
汉斯博格继续说:“帝都命令是,现在如果愿意自动退民主党者,家既往不咎。否则,他们将以叛罪论。”
“谢谢,长官。”红发副官板着脸,“我想和您谈谈,长官。”
他音量不大,却迅速控制住了局面。发过议论士兵们都闭上了嘴。
副官捧着咖啡杯,僵地坐在书桌对面椅里,“今天事,您有什么打算?”
“是。”汉斯博格了,“时间可过得真快。”
“安静――”
“我知。”汉斯博格微笑着,“我知,弗洛。我也知是谁派你来到我边。”
“五年零两个月了,长官。”
副官跟着汉斯博格了宿舍。他小心地关上门窗,然后打开了声波屏蔽。
“专制!独裁!”
“是,长官。”副官认真地了,“我将永远追随您,长官。您救了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