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比你妹妹更像温柔的小女人。」铃木拓介讽刺。
「本是同gen生,相煎何太急……」宋常睿于心不忍。
「废话少说,你想我教训她到什幺样程度?」铃木拓介撇了撇嘴问。
「不要染指她。」宋常睿维护的说。
「染指是什幺意思?」铃木拓介是日本人,对某些中文字义不是那幺了解。
一个念tou飞快地闪过宋常睿的脑海,犹豫了片刻,他决定发扬中国字博大jing1深的奥妙,以似是而非的方式,解释「染指」这两个字。
「就字面意义而言,是指男人不能用手指toujinru女人的私chu1。」
这种暧昧不清的说法,一定会让铃木拓介误以为──男xing象征不在此限。
chu1女膜可以说是小曼的第二生命,只要铃木拓介敢ying闯,到时候豪门男人就以悍卫妹妹清白的正当理由bi1婚,这就叫一石两鸟之计,宋常睿实在佩服自己,用一句话就把妹妹嫁了。
他得意地一笑,重拾大男人的信心。
「你到底听懂了没?」电话彼端迟不chu声,宋常睿cui促。
「听懂了,指是手指tou的意思。」铃木拓介发chu恍然大悟的声音。
「我丑话说在前tou,你若染指我妹,你就得娶她。」宋常睿笑意更深了。
「你放心,我绝对会guan好我的手指tou。」铃木拓介冷笑,中计了还不自觉。
真是笨得可ai,宋常睿摀着话机,笑得yan泪都挤了chu来……
突然手机被chou离了手,他回tou一看,语焉正站在他shen后,从她冒chu火焰的yan睛看来,他想她大概已经站了好一会儿,听见他联合外人整自己妹妹的恶毒计划,所以才会louchu一副要K他的恰查某样。
蓦地,他yan睛猛地一亮,活像见鬼了似的,睡孔放大。
语焉穿著骑ma装,手上还拿着ma鞭……现在他只要看到鞭zi,就会有杯弓蛇影的恐惧gan,偏偏她又听到他的训妹计划,依她和小曼的交qing看来,不大发雷霆才怪!
莫名的惶恐像块巨石压在xiongkou上,使他几乎窒息,用力地xi一kou气之后,灵光乍现,他想到一个好办法,以xing向老婆赔罪。
「老婆,妳这shen骑ma装真漂亮。」宋常睿巴结谄媚的说。
「少拍ma屁,去那边罚站。」花语焉冷淡地用鞭zi指着墙角。
「我已经站起来了……」宋常睿故意用xiashen磨擘花语焉的大tui。
「别碰我,否则鞭刑伺候。」花语焉挥了一xia鞭zi,落在宋常睿的肩上。
「原来妳也是个大女人!」宋常睿惨叫一声,退了好几步。
「你现在才发现,已经太迟了。」花语焉louchu狐狸尾巴似的暗笑。
「我真是阴沟里翻船。」亏他的yan晴还有异能力,却被aiqing蒙蔽双yan。
「闭嘴,去给我罚站,我要讲电话。」花语焉再次挥动ma鞭。
宋常睿垂tou丧气地走向墙角,但那双黯淡的yan眸,很快就回复到在床上时那种款款的深惰,花语焉一惊,shen心俱醉,用尽好大的力气才别开脸,不敢再看着老公的yan睛。
老天,她真想立刻扑jin老公的怀中,但惧于小曼的淫威,她不敢。一想到她将成为这场大女人和大男人战争中最无辜的受害者,花语焉心中的怒气一分分增gao,可是她能怪谁呢?
是谁造成今天的局面?她不怪老公说梦话,也不怪自己大嘴巴,更不敢怪小曼好勇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