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这么柔顺,一都不像是要谢的样啊。”面前的少女扬起手臂,将手掌搭在了他的发。她纤细光洁的手臂盛着斑斓的光,像是引人抚摸的陶瓷。
真是不可饶恕。
神田优便这么怔怔地愣在原地,任由她摸了摸自己的发心。他的视线无法从她锁骨的一片洁白上移开,最后只能低声说:“换一套衣服吧,以前的你不会打扮成这样。”
“我在房间里翻到过一叠书信,是‘荞麦面’先生寄来的,写着很关切温柔的话语,莫非你就是那位‘荞麦面’先生吗?”她问。
“差不多吧。”
而站在他面前的贝丹迪,已经十八岁了。她正于一名女最为靓丽优雅的年纪,也许确实应该打扮地迷人一些。即使第二驱师的生命与常人有所不同,她也拥有追求丽的权利。
“是吗?”莲沼轻笑了一声:“真是看不来啊,‘荞麦面’先生在信里写他年纪轻轻,才过四十岁,就已经谢了,为此对生活到绝望,想要从约克大教堂上去自尽什么的……”
“嗯。”她回答。
“以前的我会打扮成怎样?”
裙太短了!
“……”神田优说不来。
他好像,被耍了?
“啊,都是驱师。”优蹙眉,冷淡地回答。
“是朋友吗?”
“恩?怎么了吗?”
教团命令他不准提起第六研究所的事,并且帮助重塑贝丹迪“驱师”的份,那么这样回答也不算违反命令。
不知不觉地,神田优竟然开始了犹如老妈妈一般的担忧。
“很亲密的朋友?”
他印象中的贝丹迪,还是那个六七岁的可小姑娘。她穿着白的小旗袍,束成团的发别着一晃一晃的苏坠饰;偶尔她会被礼仪课的老师套上巴斯尔长裙,像是个成熟的大人似的盘起发髻。
“那我以后都穿沙滩和背心吧,推一个板刷,再穿一双拖鞋。”莲沼说。
心里暗自和那个曾经的漂亮孩起了比较。果然如她所料,长大后的优落得更为俊,格也延续了幼时的特。
“……”优的目光快速的从她上移开了。
“啊,是我。怎么。”优冷着面容回答。
教团为贝丹迪编织的份很完,从伪造的故乡、就读中学的同学,到挪威母亲的遗与半旧的衣装都准备齐全,但是他不知他们竟然为贝丹迪准备了一个写书的追求者。
也不能那么多肩膀!
“不行!”优立刻否决了:“总之……至少穿一件外套吧。
神田优愣住了。
如果放任不的话,教团可能会从这所谓的追求者手,再利用贝丹迪些其他事。一旦陷对那未知的追求者的好奇,她可能会变得极易纵。与其忽然冒来一个贝丹迪从未相识过的恋人,倒不如……
“……”这个答案是必然的,优早已知。
“怎么,难你认识我吗?”她不动声地问。
“……”优沉默了。
神田优一怔,忽然面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