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隐忍的姿态震慑住了,皓燃再也无法抑制的泛滥,一记用力的,便攻了男人最不设防的柔地带。
在这一刻,皓燃听到了守仁近乎痛苦的闷哼,破碎的低沉的压抑的嘶吼像断续的珍珠,急促而轻盈地落在皓燃心间,揭前所未有的悸动,那紧紧箍住他的闸,掀起各类不可名状的激狂,使他无力脱逃。
不自禁地伸手缓缓抚摸这悍的,从肩膀到腰,看着姜守仁汗湿的黑发难得温顺地贴在额角,瞬间觉一阵更烈的冲动破茧而,几乎快要让皓燃窒息,还未将自己推那销魂深,就仿佛要。
如果一开始是被他勾引,可现在看来,他完全不擅长被攻克的一方,他的柔让皓燃无由地慌乱,他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估计错了,姜守仁并不是他想象和认为的那样。
这个男人明明跟他想象的一样表里如一――意志定,男人味十足,对成功的定义极有认知,何时都显得游刀有余,并一向善于掌控大局。
可为什么他在奉献之余还能享受这份绝望,想让陈皓燃狠狠撕裂自己,便能尽快回复到现实当中,拥有过便不觉受辱。
但当皓燃意识到,他现在对自己的纵容似乎有些不近常时,也不是不紧绷的。
原本以为姜守仁是个场老手,再优异的男人女人,在他里大抵也都算不上级别。
当那温存的另一个人的嘴唇偶然问过耳郭,浑上的每个细胞都快要迷失方向,终于知,过往那些痴迷自己的人,是如何度过难关的,原来只有麻木才能获得救赎。
皓燃似乎更迷糊混乱了,莫名其妙地回应起来,循着本能寻找那难解的,几番犯不得其法,太紧了!皓燃从来没有在床上这样紧张过,不由地撑起了上半暂缓绪。
虽然遭挟持的位早已蠢蠢动,但皓燃始终不敢轻率举戈,心的动无法形容。
因为被紧紧夹着,皓燃怕一动就会熬不住,直到守仁抬起。
一混合着懊恼和羞愧的罪恶,和夹杂着真实兴奋和暴的快不期然而至,相互撕扯着他的神经,令他退维谷随波逐。
人人都渴望仰仗他的鼻息行事,却何以今天要屈居人?
看守仁将脸深埋手臂里,皓燃自知两人都已濒临极限。
守仁的唇已然失,他不知的换来的是这样无技巧的直白钝痛,那算不算是对自己贪婪的警告?
被这一声沙哑却的促声惊醒,皓燃好不容易才会意,但他一动都没敢动。
姜守仁似乎没有重复第二遍的意思,只是反手压皓燃的脖用吻代替回答。
就在守仁因疼痛而失神的刹那,皓燃已将手指划他的双间,那片湿私密的领地,虽然不习惯任何形式的野蛮侵,但皓燃突然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
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异常生动,纷繁的吐纳和逐
征服激发皓燃潜在的恶劣,伸胳膊揽紧守仁,全压上了他。
“啊――”
这种糅合着痛与伤害的是以往从来不曾有过的经历,稍一用力,就换来低不可闻的呻。
“来……”
他猛地低将唇贴上守仁的后颈,清晰地受那健硕的躯因这无规律的吻咬而轻度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