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占有他,却每次都因为心和过多顾虑而又被对方占了先机,真是糟糕啊姜守仁,这种被吃得死死的惨状,你自己都想不到吧。
自己完全陷了一个怪圈,被吃定在床上,真的大大的不对劲,但又说不哪里不对劲,摆明是自己勾引人家,到来又被反压,皓燃还真是个有悟的模范生。在长州守仁是于自愿,可这一次,却没能引导校正固有模式,守仁的自尊心被打击到。
看守仁半撑着懒懒坐在床,推其原因,脸想当然地刷红了一片,大少爷大概是想到这一连串成人式行为意味着什么了,可能是被野兽般的自己吓到,再见对象是姜守仁,几乎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的快乐,难以复制和形容。
等新一轮战斗结束,又过了半小时,皓燃倒在守仁上,像撒的孩,用面颊在他右耳边蹭了几,休息片刻,才犹豫着起跨床了浴室,中途都没敢看守仁。
“没事了。”他说这话,神态看起来有些认真。
说完,便啪一声合上手机盖,迅速结束对话的同时,随手扯了扯半挂在脖上的绅士领巾,拾起被丢在地毯上已经皱了的外套,回避对方犀利的眸光。
老实说,无论多么妒忌,他姜守仁也没有权利让陈皓燃
守仁不只不适,现在连痛得要炸掉。
陈皓燃要什么,你就随他胡来,被迷得七荤八素,就忘了说明自己并非只想有来无往。可他要是真的说了,皓燃还会给他机会上他的床吗?
“今天临时――有事,没办法去机场送你了,抱歉。”
皓燃的表窘到连守仁看了都有些心疼,后者又一次为他解围:“我上午还要去九龙,你不必理我,我上就走。”意思是说,你有事可以先离开。
对方似乎有所埋怨,皓燃兀自了额:“易丝,你等我来接会耽误去敦的航班。”
对方好似不依不挠地要他说一句话,他沉默一会儿,听到后的动静转过,正好与守仁的视线撞上,他像是有些尴尬地低,终于应电话那的要求,轻声说了句:“好吧我说,Iloveyou……周见。”
当时居然有些心虚,好像背叛了姜守仁什么似的,皓燃深觉前的景和心态真是诡异兼邪门。
怎么就这样投降了?自己愿意不断尝试男难怪只是偶然?铁板上的事实,不容皓燃自我辩解。不想了,什么都不要想了,凭着觉飞起来。
“嗯。”皓燃仿佛说不其他词来。
如果上一次只是紧张的预演,那这一回就是深而彻底的沉溺。
守仁只好默默咬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走淋浴间,想给皓燃更多空间选择,要不要上走人。
等十分钟后,当他跨浴室门,看见已经穿得差不多的皓燃仍在原地,手边正在接一个电话。
守仁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不禁淡淡苦笑,真不知自己牺牲到这种地步是为什么?那所谓的已经完全控制自己,而那个恋的对象,却除了开始愿意与他分享望之外,并没有交更多糖果。
守仁的心在聆听那通电话之后黯淡得一塌糊涂,但还是给了一个很男人味的微笑:“你有事先走吧。”
就在守仁千万绪纠结着的时候,皓燃已经裹着浴袍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