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女人容貌十分明丽,眉目依稀与纪远有四五分肖似。
看了看天,明一湄起拍拍衣裙:“阿姨,我得走了,希望您在天之灵好好庇佑师兄,让他清泰平安,少一些烦恼,多一些笑。也希望他的路走得不坎坷,事事顺心。”
闻言,老人停动作摇了摇。
次日,明一湄特地空半天,请小杜事先帮忙买了儿祭拜用的东西,换上一素黑的衣裙,去了位于城郊的墓园。
“我在这儿就是每天看看园,浇浇什么的。这儿好几千座墓,要每天都打扫一遍,那可真是要了我老命了,而且陵园恐怕还得给我多加工资。”他乐呵呵地说。
明一湄不敢多看,她低,从袋里拿一小瓶老白,拧开盖倒了一杯。
绕过林荫小径,走回到大上,明一湄遇见了一位佝偻着腰,上带着草帽,为松柏树妍丽野花浇的老人。
黑大理石的墓碑上,镶嵌着死者生前的黑白照片。
双手合十拜了拜,明一湄收好东西,沿着小离开。
“我其实与您并不相识,但是我既然来了,一路上我就在想,阿姨您最渴望知的是什么呢?应该还是纪远师兄的近况吧?毕竟他是您的儿,您最牵挂的人。阿姨您别担心,师兄现在是明星,演的电视剧、电影,不仅在国播,还红到了国外。前些日,他还开始在全世界各地行巡回演唱会,每到一个城市都受到烈迎,演唱会举办得非常成功。”
只是她即使笑起来也带着郁,一抹光透过枝叶隙落在照片上,泛起幽幽反光。
如果不是这
“不知您生前不喝酒,喝什么酒。”明一湄垂,扬起唇角,“在这帝都生活过的人,大多都尝过这地的老白,师兄……纪远,他还喜喝这种辣的酒,于是我就给您带了儿。”
她蹲,将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墓前。
阴云从天边移过来,遮住了的天光。
“师兄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吃了很多苦,走到了所有人都羡慕向往的地方。”明一湄抿唇微笑,“阿姨一定会以他为荣的。他不是不想来看您,只是工作太忙了,现在还在国外。等他回来,有时间一定会来看望您,到时候您就可以亲瞧一瞧,看他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帅气迷人。”
二老的清静日。
斟一杯清酒,缓缓洒在墓前,透明的酒渐渐渗地底。
“……阿姨,我冒昧前来,代替司怀安,还有您的儿纪远来探望您。”
明一湄嘻嘻笑,她觉得那些、段写得好看的,最近每天睡前都要看一会儿才睡得着,眠效果特别棒。
“来看望家里人呐?”老人眯起,语气和善地主动朝她打招呼。
明一湄怔住,方才她过去的时候,没留意周围其他墓的况,但纪远母亲的墓肯定是被人打扫过的,墓碑被人细心去了灰,周围杂草也像是刚清理过的样。
目光巡睃过墓碑周围的一草一木,明一湄叹了气。
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很平凡的琐事,明一湄将祭品摆放好,恭恭敬敬地行了三个礼。
明一湄:“算是吧。对了,这儿的卫生都是您每天维护吗?刚才那墓碑打扫得特别净,真是辛苦您了,谢谢大爷。”
依照从司怀安那儿问来的姓氏,明一湄沿着墓园一排排寻找,终于在位于角落的三株松柏找到了纪远母亲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