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力很轻。
女人咬着唇,先前煞白的小脸渐渐染上了红晕,她声音变得更虚无力,抖着嗓:“好、好……只要能治好……医、医生,我有一个问题……”
“你骗我……你骗我!”指着跌坐在地的男人,她声嘶力竭,“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你哄我,本没有人,没有人能治好我!”
无须王睿开指示,司怀安已抬步朝她行去。
“这病跟了你许多年,拖得长了,寻常的办法起不了多少效果。得各种法都试上一试,才知哪种对了你的路。”
男人的手力一变得极大,几乎是用掐的,在她肩留几淡红的指印,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往前了过去,罩住她被黑发盖住的骄傲丰盈。
女人猛地睁开,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刺痛,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掀开半压着自己的男人,她披散着发,扯过旁边搭着的防尘布挡在前。
“你冷静一,”男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他抬起双手,言相劝,“刚才就是治疗的第一个疗程,我得试试你这个病
带着薄茧的指腹像是怕痛了她,轻轻地过那白皙细。
明一湄屏息,他的动作很轻,全程都没有碰到她肌肤。
女人艰难地转动,挣扎着寻找呼的空隙。
他合地迅速脱去上衣,站在明一湄后,视线越过她,落在斜靠着墙的半扇长镜上,破碎的镜面映了男人与女人的倒影。
“好……”
女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压抑的急促息中。
男人的手落到了女人揪紧诊疗床沿的手背,他分开手指,指尖沿着她指往上游走,来到指尖,忽地一阵刺痛。
仔边卡在线上,要掉不掉的,撩得人心火烧火燎。
然而仅知到他的细微动作,就已经带来了酥麻电,沿着发丝直冲,让她发麻,躯轻颤。
“不会被电到?”男人低笑,双臂忽地用力,将她拦腰一抱,面朝压在了诊疗床上。
明一湄抬手将脑后长发解开,左右轻晃,如云乌发瀑布般倾泻,遮住背。
“这就怕了?看来你并不是真心想治病。”
他抬起手,自她肩拾起一缕长发,轻轻拢在掌心,一一拨开,让她无暇的肩背再度暴在空气当中。
男人低在她耳畔深嗅,鼻梁沿着她耳廓上摩挲。
“……为什么……我碰其他人……碰门把手……地铁车门……都会被电到,只有医生……医生你不一样……”
两人静静站了一会儿,司怀安手终于落在了她肩上。
“什么问题?”
女人仓促抬首,眸中惊惶羞怯中夹着一丝迷茫,她摇了摇:“不,我要……要治的。医生,你一定能治好我,是不是?”
“所以你要相信我啊,”男人的声音低去,沾了蜜般轻柔低缓,“我说了会治好你,你要好好合我,当一个听话的病人,懂吗?”
“不……不……你别……”女人发似泣的颤音。
镜中映男人藏在暗影之中悠然自得的笑。
明一湄呼乱了。
“你的况特殊……”男人双唇落在女人耳后,轻轻一啄,手上却用着力挤着那两耸,白的乳肉从指间溢了来。他一边与她咬耳朵,一边用中二指,捻起其中一粒,施力夹着来回晃动,时松时紧的,反复加注不同的刺激。
“为、为什么……只有、只有你……不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