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任务,往往只负责搞定自己的那一分就要迅速撤离,作为「清夫」,他们永远不可能知事件的全,而且确实,也不想要知全。
当特派员卡西欧为他斟上咖啡,他才回过神来。
米气鼓鼓地答:「这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前很难得有重大任务会需要这么遮掩,看来多半又是涉及国家安全机密的要案,而且FBI和国际刑警也被各种理由调派,上人要是觉得行动没把握,豪门自然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他到目的地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十多,这家酒吧营业面积有几百呎,看得是鱼龙混杂之地,既有三教九占着几张桌球台,也有穿着面来此找乐的白领男坐在台边看风舞娘钢。
就在陈仅走近时,米的右已经开始了,在对方说上面那段欠扁的开场白之后,米非常佩服自己居然忍了直接掏枪的冲动,而且他腰后那一把是有加过消音的,在这种嘈杂的环境绝对无声无息,不会惊动任何人。
亮度都敌不过娜娜胡的明媚。
还是着那张万年不变的僵臭面,自己不过是偶尔调侃几句,他就活像吞了苍蝇似的一把脸憋个通红,这就导致自己更像逗他。
「小样儿,你是有多久没来放风了?我这不是给你机会喝酒泡妞嘛。」
既然费因斯觉得米用,有看在他们还算蛮有交的份上,就对他好一吧。
这次各大规模聚集,分路行事,本能告诉他,这是在撒一张大网呢,各个连成线,就是一张天罗地网。
一直占上风其实是件很无趣的事,不过才半年没跟他练习,木鱼脸老兄的才就又退化到刚认识的阶段了。陈仅拍拍他肩膀以示同。
「木鱼脸,有阵没见了,我说你怎么一长都没有呢?如今早就不行骇客帝国那一套了,你穿得一黑,怕别人不知你是杀人不眨的么?你这样耍酷很贱哎。」
「你!」
以往陈仅怎么玩,他还能睁一只闭一只,因为知他不可能当真,但现在,他居然开始关注陈仅的私生活走向,那确实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费因斯自己也觉得有不安。
「你那木鱼脑瓜是在动什么邪恶的念么?我劝你最好冷静。」说着便把手臂伸长,一把搭到米肩膀上,然后故作哥俩好地亲凑近他,面带微笑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到的?又发现可疑的人没有?」
陈仅的目光不动声地四扫了一圈,发现了右侧小吧台旁的一张座位坐着熟人,虽然大半年没见,但是他那呆板冷酷的气质在陈仅中简直象征着悲剧秒杀,一想到这家伙居然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尖狙击手「风知了」,就觉得其实人不可貌相哪。
那天晚上到了圣保罗,陈仅支走了所有赤的兄弟,独自前往约定的那家「格拉菲」的酒吧,他只清楚时间、地,至于到底是跟分火堂的谁接,他还不敢确定。
很显然,这次击的主要目的不止是要牵住加麦斯这条线,在形势走向明朗化之前,陈仅也不方便妄加揣测。
而赤和分火堂,都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最开始,还是需要他们这些老大先士卒,现阶段都还没到要调动旗雇佣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