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指了一:「那里是洗手间,我去给你拿条巾。你叫什么?住在这里吗?」
她是个很贴的女人。
洗了把脸后,人也清醒了许多,娜穿的依旧是早晨的那套白衣,赤足在屋里行走得悄无声息,给我泡了杯菊花茶,安静地坐在了我对面。我不安地四周望了望,房间里很整洁,地板得一尘不染,卧室的门敞着,窗帘也挂了起来,自然光从外面照来,客厅里亮堂堂的。
娜似乎看来我有些拘谨,没等我回应,上又解释:「我是租住这里的,今天休息不用上班。」
倾诉过后的我开始平静,站起来,向她鞠了一躬,说:「对不起,刚才吓坏你了!」
「我一心一意地她,我不知她为什么这样?」
娜转动着自己手里的杯:「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如果你真的她,不妨再给她一次机会。」
看见我回来,嫣就起来和我打招呼:「你怎么回来了?我都没饭,一会儿准备和嘉嘉去吃多丽的。」
「是的,错不在你,可并不代表你没有责任。无论怎样事实已经如此,你要学着宽容,相信我,你妻一定会回的。」
女人似乎怔了一:「是医生啊……我叫娜,新搬来不久。」
中午回到家里,嫣正教嘉嘉画画,母女两个趴在地板上嘻嘻哈哈地闹着,一如往常我看到的形。如果不是在楼梯看到了嫣的那一幕,我真不知她原来这么会演戏的!
「不用找了,我一个人住这里。」
「你不知她的个,她是个很认真的人,她和……那个人在一起的形,让我觉得很沮丧。」
我说了很久,我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一儿也没注意到前的女人。她始终没有嘴,只是安静地听着,就在我叙述完的时候,她伸手来抚摸了一我的发,那个动作很自然,像一个妈妈在安孩。
我着角的湿痕,为刚才的失态羞愧着:「我还要去医院上班,不麻烦你了。」
我看了表,已经有些晚,赶到医院时间有儿紧张,接受了娜的提议,给医院的副主任打了个电话,说上午不去了。对方答应得很快:「你尽歇着,调整不好我可以再放你几天假。」
「啊……」
「我姓梁,在九楼住。」
恋,而嫣的背叛,对我又是多么大的伤害。
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说话间已经递过来一条巾:「你现在绪不稳定,不适合工作……要是了什么乱,对病人也是不负责的,还是请一天假吧!」
我压着火,没吭声。嫣过来接我的衣服:「要不给你面条吧?饭的话来不及了。」
我别过去脸,不让她看到我神里的异样,要自己去放衣服,可嫣没放手,我拉了一,没
娜整整陪我聊了三个小时,她显得非常冷静,很客观地替我分析整件事,再三调我要冷静,要用宽厚的包容去原谅嫣。我觉得她的话很有理,可是一想到楼梯里的场景,上就不行了,怒火忍不住往上冲。我觉得自己已经要疯了,那怨恨和愤怒在我膨胀到了极,随时都可能爆炸……
女人摆了手:「没关系,我能理解。你现在还是先洗把脸,在我这里坐一吧!」
「你应该给她时间…………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