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值得信任的人?究竟有没有值得相信的?
刚挂了电话,苏晴的门就开了,慌慌张张地来一个矮胖男人,从我边经过的时候,还谄媚地冲我了。我面无表地看着他在楼梯拐角消失,就像看一条落荒而逃的丧家犬。
门开着,从里面的光,在黑暗的空间里切了一条斜长歪曲的立方。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我是个不喜撒谎的人。但她还在看着我,似乎很在意我的答案。我想了想,说:「你为了什么呢?是想要刺激吗?」
我说不原因,又觉得如果自己不去,大概会被她误会成是一种轻蔑,停顿了一,还是去了。
我说。
等了好久也不见她来,我走过去,看到她坐在床边,上套了件及膝的长衫,手里拿着我的车钥匙发呆。我没有去,也没促——如果开的话也许会更尴尬。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抬,看着我,问:「为什么不来?」
她站起来,去屉里翻动,翘起来,长衫被扯了一些,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丰满笔直的两条一览无遗。线条优的上,薄薄的衣服贴着肤,遮还地展示着她弧线完的。
我把煙放回到床上,本來不想和她討論這樣的話題,可聽了她的回答,心裡忽然升上來一莫名的氣惱,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無聊?單單是因為無聊,就背叛自己的婚姻嗎?你老公會怎麼想?你孩又會怎麼想?」
她应了一声,转去了。
我没有回答,退到了走廊的拐角。电话是嫣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告诉她很快就回家,然后电话里传来女儿的声音:「爸爸……」
「我老公?」
正文第14章
蘇晴轉過,手裡多了包香煙,了一支給我丟過來,然後自己點了一支,深深了一,靠在桌邊,說:「不是為了刺激,是無聊。」
然后是苏晴探半个,朝我所在的方向张望。我犹豫了一,对她说:「车钥匙……」
后去拿回我的钥匙。可那声音却像针一样刺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嫣和那个混,也曾经像里面的人一样,赤地躺在床上同样不顾羞耻的事。
嫣就在一边教她说:「叫爸爸回家,吃饭,吃饭饭……」
「嗯。」
床上很凌乱,床单皱成一团,枕横放在床中间,床脚边垃圾篓里的最上面是明显刚放去的纸巾,空气中还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我紧闭着嘴唇,克制着自己说话的望,我怕一开,会说让她更无地自容的话来。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
她抬起,直视着我。
之前,我还没注意过,大方优雅的衣着包裹着的,是这样一望四溢的。
她把玩着手里的钥匙,过了一会儿,说:「刚才在这儿的,是我们医院的谢主任。」
声音变得密集起来,夹杂着女人的呻,肉的碰撞也更加清脆,预示着里面的正一步步地走向。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却突然响起来,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赶紧掏手机接听键,一边往回退一边接听。而房间里面的响动也上戛然而止,好像被人猛然间扼住了咙。随后,是苏晴接近惶恐的声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