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我都沒去那個舞廳,我認為這件事可以就此結束了,只要調整一自己的行為模式,我的生活就會回到正常的軌跡,我仍舊是合格的妻,仍舊是被人羡慕的公主,所失去的,只不過是一個愛好而已。我沒想過他會來找我,沒想到他還敢來找我!可他就是來了,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直接到我家樓等我。」
「不喝。」
蘇晴把手裡的煙掐滅了,又一支煙來,卻沒有點,在指間來回玩著。她的頭垂得很低,頭髮散落來,遮住了睛,潔白乾凈的一張臉沒有任何表,好像她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體竟然已經有了反應,在她講述的過程中,我沒有意識到,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就站在我面前,我完全可以想像當時在樓梯上的形。深了一氣,然後不安地挪動了一自己的體,藉以擺脫那些話給我的刺激。
「可笑吧?你一定不相信。可我就那麼想的!我沒覺得那個男人有多可恨,甚至不覺得他會對我構成威脅。相反,回憶起他當時瘋狂的行為,竟然會讓我有種被愛著的錯覺。我認識的男人,包括我的丈夫,對待我都像對待女神一樣,從來沒有人敢那麼魯地猥褻我的體。他如同氓一樣侵犯我,可我當時面濕得很厲害,他用力搓甚至是拽扯我的乳房時,我差一點呻來,甚至想讓他用更惡劣的手段蹂躪我。對自己有那樣的念頭我也到吃驚,甚至有些恐懼,我不知自己心裡為什麼會那麼瘋狂。」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捧著杯坐在床邊,屋裡很熱,她卻用雙手捧著杯,體緊縮著,很像一個取的小女孩。外面很安靜,風的聲音也沒有,彷彿整棟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你喝嗎?」
「我完全可以拒絕他,在那樓裡,我甚至也可以告他強姦,可我什麼都沒,甚至在進家門之前,我還仔細地整理了凌亂的衣服,不讓自己的丈夫看一點異樣。我真傻,現在回想起來,我害怕的其實不是傷害到我丈夫的,也不是擔心他不肯原諒我,我只是因為驕傲,那時候的我,以為自己可以掌控邊的一切,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唯一不願意面對的,其實是我丈夫可能會對我說的一句話。也許他本不會說的一句話,在我腦海裡面,一直在想像他會對我說:跟你說了不讓你去,你不聽,看,現在終於事了。」
蘇晴很隨意地問了我一句,去提瓶。她問得很自然,好像我這個才認識一天的男人本來就是這個房間的一員,甚至,就是她的丈夫。
沒躲,就讓他把jīng塗了一臉。」
「我不想讓他再現在我的生活裡,不願意別人看到我和他有任何瓜葛,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從那天晚上以後,這個男人和我之間已
「他繫好褲的時候我還在顫抖,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生氣,面涼颼颼的,好像風從那裡一直到體裡面來了。他把褪到我上的內褲扯來給我,然後疊好裝進自己的袋,抱住我的頭在我額頭上親了一,說:你的真多!Bī真緊!完你這次,你把我的頭拿走也行。」「我那天回去偷偷哭了一回,卻不知自己為什麼哭,也許是後悔,也許只是認為自己應該有那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