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主了,那就更没啥好说的了。”有人撇嘴。
杜笙觉得找到了知音,转向梁趣儿,噼里啪啦继续说:“这男人啊……要这样……再这样……”
两个人越说越来劲,杜笙甚至把甄甜挤开,和梁趣儿凑一堆,两人从男人说工作中认识的奇葩,到最后,杜笙把娱乐圈他知的八卦也漏了来。
作为包厢里,可能是唯一一个知秦王和裴奕清上那么事的人,老狼觉得自己真是为促哥们的终幸福贡献,:“据说,两位人,一名姓甄,一名姓梁,都通过自己的会员卡,带了自己的伴侣来我们酒吧,可能是想要来这里考察地形,适不适合举行结婚party。”
杜笙等服务生走后,忍不住了,说:“我说甜瓜小,您刚走那么久,就是去给我们吃的了?你先别急着脸红,我不是夸你,说好的人呢?”
秦王让服务生送过来的东西多,果盘果都有,果汁酸也不少,酒倒是没送。
这一脸红,红到坐回椅上,都没有消。
“……他有事,在忙。”甄甜轻咳一声,端起一杯果汁,喝了两。
不过杜笙他们倒是自己了。
杜笙不了,“他架也太大了吧?你这样不行啊,怎么看都觉得你被吃的死死的,我跟你说,男人,可不能惯着,你越惯,他越来事……”
“哎,老裴,你去哪儿?”老狼故意喊了句,说着还打算跟去看戏。
杜笙开启关于御男的长篇大论,甄甜默默看了荆竹,荆竹疑惑地回看她。
“对对对,是这样的……恩恩,还可以这样……”梁趣儿接话。
其他人都没听明白老狼话是什么意思,觉得他没话找话,没过一会儿,话题又转变了。
梁趣儿的表也彩,随着杜笙跌宕起伏的描述,喜怒哀乐表全齐了。
“看什么看,说你呢,你看荆竹也没用!”杜笙挑眉。
而此时,酒吧里的小消息,已经借由服务生的相传,传某个包厢。
老狼来上厕所的时候,随便逛了圈,再回去,里面已经结束严肃的话题,便打开话茬:“外面都在说,今晚来了两个大女。”
“秦哥这地方本来就不错,人看上不很正常吗?”另一人说。
秦王看老狼那浮夸的演技都想乐,把人拦住,说:“我跟去看看,你别瞎参合了。”
荆竹和甄甜再次默默对视一,一个端起酒杯慢条斯理的喝着酒,一个拿起酸了两。如果不是怕被笑话,他们都可以来碰个杯了。
阿房每晚来的人可不少,其他人都没什么奇怪,唯一奇怪的可能就是老狼为什么要突然提到这个话。
甄甜缩了缩脑袋,收回目光,乖乖接受聆讯。
讲理,甄甜不是个经常脸红的人,不然脸薄,也追不上秦王啊,但今晚就跟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男人撩一,红一片。
听懂了的人,脸都不太好,这不,秦王还没动,裴奕清就忍不住了,起往外走。
梁趣儿估计被这场景逗乐了,笑得倒在一旁直不起腰来:“哎呀我的妈啊,杜老师说得太对了,就是不能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