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你们去哪?”甄甜嚼着里的东西,糊不清地问杜笙他们。
杜笙给了她个白:“胖甜瓜,我发现你这有男人和没男人就两个样啊!”
杜笙看着他那样都有些担心,问甄甜:“他会不会连也脱了?”
杜笙心里嘀咕这妞又再搞什么幺蛾,明明之前一副为了那男人半死不活的模样,现在人回来了跟他说还没到时候?杜笙觉得自己连白都懒得翻了,问:“你俩现在啥关系?”
电梯里就他们两个,没有别人。
“在说什么?”秦王把刚好乎乎的放到甄甜面前,然后坐在她旁边,自然而然地用勺舀了一勺土豆泥给甄甜吃。
荆竹咳嗽一声,没说话。
甄甜摇,往厨房那指了指,漫不经心地说:“秦王在给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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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过去。
孟野唱着着嫌麻烦,又开始脱衣服。
说着,杜笙随手指了大舞台上唱得火朝天的乐队们。
甄甜捂着肚笑:“难说,要不你上去帮他套个麻袋?”
秦王手摩挲着甄甜温度升的肌肤,瞥了角落里的摄像,又把手放去,稍微移开了,背贴着冰冷的电梯铁冷却了上的温度。
“……”杜笙简直没话说,甄甜她现在肯定不知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有多腻歪人,没忍住,杜笙吐一句:“你说的,别怪我不给你放假。”
杜笙觉得这地方没法呆了,拉着荆竹转就撤。
“切,”杜笙嚼果的动作定了一,没再说话。
晚上甄甜是坐秦王的车回去的,在等待电梯上升至十八楼的几分钟的时间里,两人的神对视了几次。
“我怎么了我?吃个饭都不行啊?”甄甜大方的把果盘往杜笙面前一推,“喏,分你一。”
“谢谢你哦,你这样说没怀孕我都不信。”杜笙扎了块火龙果到嘴里,“跟你之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你这懒散的样,还能上台唱歌嘛?看看别人。”
杜笙瞪她,“你知你这样像什么?我现在有怀疑今天的条是不是真的了。”
杜笙拉得荆竹走得更快了,荆竹好笑地回说了句,“回见,我们自个玩去了。”
“他在追我啊,我这不是还没答应么。”甄甜见秦王走近,笑得更灿烂了。
孟野的也破破烂烂的被剪了几条,长长短短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灯光一打去,两条白的大都能看到。
笙指了指舞池。
“笑什么?”甄甜有些奇怪。
大舞台上主唱孟野正抱着吉他嘶吼着,穿着一套装,上衣领开得极大,时不时溜到他肩膀的位置,长袖还被剪断了,两截袖像唱戏一样挂在胳膊上。
杜笙还没说话,荆竹一就乐声,笑了半天没停来。
荆竹眨眨,喝了酒,问甄甜:“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要不要给你休假?”
“怎样?不服气你也找个?”甄甜了几张纸手,看到秦王从后面端着托盘正往这边走,还特地举手跟他招手示意。
“不用不用,暂时还没考虑结婚的事。”甄甜笑说,“我俩关系还没到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