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放学的时候,走到容远面前突然说:“我觉得赵月月的那个书包上挂着的东西还有趣的。”
可是她都重生了,怎么可能是没缘分嘛?
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容远的发,细的手传到了她的手指尖,阳光透过窗帘的隙漏到她手上,这一切都真实无比。
放学的时候,容远突然跟宋澄说
而这时,容远突然把扭了过来,看到宋澄的手放在边,他立刻睁大了睛,对宋澄说:“你怎么了?太阳太刺了吗?”
街。
现在的一切太好了,怎么可以这么好呢?
这个时候,容远就会异常懵地看着前方,视线依旧没有落,扭过问宋澄:“赵月月是哪个?”
宋澄对他笑了笑:“没事了。”
算是上辈的时间,这是她认识容远的第十五年,距离那一次见面,大概已经过去了十二年了,上一刻的她都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这件琐事了。
即便是梦又怎么样呢?
容远懵地,然后继续背着书包往前走。
况且――
宋澄抬手,轻轻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角,还好,没事。
她真怕自己突然就醒来,醒来之后,面对的又是那灰白单调的天花板,还有那沉寂的生活。
她本来就没想到容远会直接认识她,现在她已经比别人快许多步了,要是这样她还没办法拿容小远,那就真是哔了兔了上天注定没缘分。
一秒,容远一站了起来,把窗旁边用来遮光的窗帘拉了来。可能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困,整个人歪歪扭扭的,拉好窗之后他很快又坐了去,对着宋澄说:“好些了吗?”
偷偷在别人边哭还被发现总觉得有耻。
想哭的冲动更是烈。
宋澄尴尬地了。
不知为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她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突然觉得很想哭。
直接指着一个同学问他“诶这个人你知是谁吗”这样的问法也太过愚蠢,宋澄只能一路旁敲侧击地窥探一容远的度。
宋澄在心里哈哈哈地笑着这只脸盲兔大概是没救了,病重无药可医。
尤其是她扭,看到了她边那个正在闭着睛打瞌睡的容远之后。
起源是一节英语课,王莉临时有事请了邻班的老师来代课。
容远了,坐正了一会儿又开始迷迷瞪瞪地打瞌睡。
然而两个月过去了之后,事却发生了转变。
宋澄就会笑着对容远说:“哎我看错了,前面那个人不是赵月月。”
就算她不再是最特殊的那个了又怎么样呢?
她在这,容远也在这,即使是梦她也是兴的。
容远并没有直接跟她说自己治脸盲的度,宋澄也无法去推测他的脸盲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
她说不清当初的自己心里是什么绪,用伤心和悲伤这两个词来形容好像太过烈,细细地回想了一,用怅然和委屈这两个词来形容或许更为贴切。
宋澄看着他的侧脸,看着看着,突然笑了来。
宋澄自己对自己了,自我肯定了一番。
突然间她才发现,这件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小事其实牢牢地藏在脑海深,等待着在合适的机会猛地窜来,狠狠地刺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