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澄不动声地加大了住容远的力度:“那个,其实早晚都有暴这一天的,你先放宽心?”
宋澄看着他绒绒的脑袋,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要亲上去。可惜现在没办法装傻了,宋澄压自己
她一边沿着路往前走,一边思考着该怎么跟容远打破这个有些僵的局面。
她没有立刻坐,而是把容远的扶了起来,面对面看着容远。
“突然就暴了自己的份”这种事对他而言可能算是措不及防吧?
一不小心就唐突了怀中佳兔……
她直直地看着容远的睛,抿了抿嘴,开了:“你别怕,我早就知你是兔了。”
宋澄:“不好意思!”
那只兔微微地动了动自己的前爪,微微地歪着,认真地看向宋澄,等待她的另一方面。
宋澄看了看长凳,直接把容远放到了长凳上,蹲了去,这一,她就跟容远是一样的了。
以前玩兔玩得太过顺手了,以至于现在完全生不什么严肃的态度。
宋澄想了想,自觉就是这么个理,行压制住了自己有些心虚的觉。
那双湛蓝的睛里是少有的迷茫,或许还有一的害怕?
本来宋澄还在想着,要不要装作自己其实不知容远是只兔,但现在她不准备装了。
话说顺跟摸应该是差不多质的吧,嗯,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两双睛之间只隔离几厘米的距离,宋澄觉得自己几乎可以看到容远的心里。
容远这个状态应该是不会说话的,唯一能说话的只有她了。
她要是再不说话的话,气氛肯定会十分僵。据说兔都是有些的个,再加上兔形的容远似乎格外蠢,她得说些什么把容远给安抚住,要是容远蹭的一去跑了,她可抓不住他。
宋澄可以听到容远的呼瞬间急促了一,本来兔呼是没有声音的,可刚才那一瞬间,宋澄听到了容远鼻传来了一声气的声音。
容远没把扭过来。
她两只手伸着,抱住了容远的兔脑袋,啰啰嗦嗦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在你面前装了这么多天。那个,其实你是兔这件事还是好的。一方面呢,你是兔还是人其实区别不大,都很好啊,而且你说啊,世界上有多少人知自己边的兔其实是个人呢?这简直是最棒的经历,对不对?”
总觉得容远这会儿迷之脆弱,要是她摆一副惊讶的样,说不定容远会直接掉就跑。
宋澄见他这幅别别扭扭的样,一笑了来,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没事的啊,你看你这样多可啊。”
容远看了她一,把扭到了一边,只有一只长耳朵有气无力地耷拉在宋澄面前,看样有些不太接受自己早就暴了的现实。
反应过来的时候,容远已经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地往上弹了弹。
宋澄安抚质地给容远顺了个,手刚顺到底她又卡住了。
宋澄想了许久,终于在一个长椅前停了来。
说完以上四个字之后,宋澄才猛地觉得尴尬了起来。之前一句话不说就把容远抱到怀里就算了,可以解释成况紧急,可她刚才摸人家尾巴算是什么鬼,咸猪手有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