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闻声与我对视一yan,也紧张起来,一银针已经藏在指间。
“是我!”门外传来的回话声让我一愣,忙对张五哥dao“是自己人!”
说着便快步走过去打开院门。
望着门外那个熟悉的shen影,鼻zi竟有些微微发酸“你怎么知dao我在这里?”
“先jin去再说!”赫连叶朝院nei看了一yan,朝张五哥拱拱手“劳驾!”
张五哥便走chu去,片刻便与赫连叶抬jin一副担架。
吴大婶和无忧也听到动静,走了chu来。吴大婶小声问无忧“那位公zi是谁?”
无忧答dao“他是赫连叶哥哥。也是依依jiejie的好朋友,我们刚刚逃chu来的时候,多亏他收留我们!”
小白看见他们抬jin的担架上躺着的人被一块白布盖着,也不害怕,跑去一把掀开,又被吓得大叫起来“死人!”便跑到无忧shen后瑟瑟发抖。
无忧壮着胆zi看了一yan,也失声惊叫“依依jiejie,是柳先生!他,他被人毒死了!”
我当然也已经看到了,心里却并不十分慌乱,而是望向了杨柳。杨柳会意地走到担架前,伸手一探,便笑dao“我说这个疯zi哪儿有这么容易死掉,不过是中了迷药罢了!”
无忧不可思议地看着杨柳“真的吗?那柳先生的脸se怎么那么怕人?嘴角还有血渍呢!”
杨柳很是鄙夷地哼了一声“那是**血!脸上涂了一层黄蜡!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那柳先生怎么还不醒过来?”无忧还是很担心。
“药力未过,要想等他自己醒来也得到明日早晨了!”杨柳又看向我“你想让这个疯zi什么时候醒过来?”
“他这般可气,害咱们白白担心一场!自然不能便宜他,叫他这样舒舒服服地睡大觉!”一旦确定柳揽平安无事,心里也放松了许多。
杨柳会意地笑笑,便示意将柳揽又抬至一间厢房,只留了张五哥帮忙。
这才请了赫连叶到厅nei去坐,吴大婶笑dao“刚才大家都在担心柳先生,晚饭也没吃。不如我现在去给大家准备些宵夜吧!”
我笑着dao声“劳烦!”
吴大婶看看我与赫连叶的神se,又叫无忧“别缠着赫连公zi了!快来帮忙!”
无忧恋恋不舍地跟着chu去了,屋zi里一xia安静xia来,只余我与赫连叶两人。
烛火摇曳,映着赫连叶依旧温和的yan神,一时间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半晌,觉得有些令人窒息,只得先开kou“柳先生……”
“你怎么……”不料赫连叶也恰好开了kou。
两人俱是一愣,更加有些尴尬。
“你先说吧!”
“我是想问,你怎么知dao柳先生没有死?”
“你zuo事一向稳妥,怎么可能突然间拉个死人到我这里?”也猜到他要问什么“何况我在这里,本就是个秘密;柳先生今日又tong了这么大的篓zi。若他真是死了,恐怕你们隐瞒我都来不及,怎么会带了他的尸ti来我这儿!”
“我也是早上听闻柳先生带了一帮学zi请愿,本还有些担心。xia午接到密旨传我ru,这才放xia心来。”柳揽微微笑dao“才看见柳先生时,也被吓了一tiao。这装的还真是十分相像!”
“你是说,是皇上传你ru的?”心里又担忧起来。
“王爷离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