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刚才我跌浴桶里到了一肉肉的棒,是爹放浴桶的吗?爹,是什麽东西,用来洗澡澡的吗?”芽芽一脸天真地望着李元白,故作天真,然後帮爹爹解决问题,芽芽觉得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了,反正,只要能解决爹爹的半问题就行,重要的不是方法,是最後的结果。
“爹,就是这个!”从李元白上来,父女都坐在了浴桶里,芽芽暗自暗自庆幸,还好爹爹刚才只顾着自己,没离开,更没穿上衣服。
“芽芽?”再叫唤了女儿一遍,李元白好笑地看着小女儿快速变化的各种表,之前的光旖旎让女儿可的样冲散。
“芽芽,起,起来吧,一会儿冷了。”李元白差没叫来,双手紧紧抓住桶边,不让自己再去,浴桶足够宽,就是自己全躺去也可以,只要拿个小枕来就可靠着了,可现在这况真要躺去,那的阳就真是一擎天,破而。
李元白紧咬着嘴唇,不再让自己呻来,可是他却没注意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又往了一分,坐着变为半躺着。
李元白傻,这让他怎麽回答,事实上,芽芽也没有让李元白回答她的打算,她只是想找个由继续自己想的事,这问题真回答那还不羞死人,她爹是什麽人芽芽清楚得很,别看着外人都是爹是猎,可是爹最是注意修养,一过分的言辞都不会说,何况这种淫语。
低专注地看着爹爹的阳,小手握了上去,心里猛叹,真大,看着就够大了,哪知实实在在握在手里才能觉到到底有多大,不用想都知这家夥肯定很猛。
“爹,好神奇,它居然会大耶,你看,它立起来了,刚才还绵绵的。”就像发现了什麽新奇一样,芽芽又上动着。
这样的爹爹只能是自己的,什麽理不理,都没有独占爹爹一个人重要!
最终对父的独占望战胜了理。
“嗯──”李元白终於没忍住,芽芽的小手握着他的阳上动了,女儿就是专门来折腾他的小妖!
芽芽了又了,成功听到李元白气声,再抬起时,又是一脸的天真,芽芽觉得自己装得真辛苦。
既然决定了,那麽接来要如何呢?芽芽抱,还得继续想!
“爹,这是不是拿来漱嘴的呀?一定是了,刚才芽芽没有漱好,现在再重来!”芽芽坐在李元白两间,的李元白已经把芽芽圈住,芽芽自问自答,像是发现了答案一般,兴奋地低,张开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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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白没注意到,可芽芽注意到了,芽芽暗笑,爹爹很青涩,可是又一想,不应该呀,爹爹青涩哪来的自己?爹和娘再怎麽也应该一回生,二回熟,难爹只和娘一次就有了自己,再然後,爹就没和娘过,更其实爹和娘并不是自己以前认为的,芽芽不只一次想过爹和娘的事,因为知爹爹的不凡後,芽芽猜测,是不是不凡的爹和平凡的娘亲之间不得不说的事,芽芽暗自摇摇,李一一,你狗血了,不想了,反正那是自己生之前的事,不,现在的事要紧,不得不说,芽芽,其实你真相了,有你的过程确实很狗血。
“爹,你拿来是用来洗什麽?”小手依然握着爹爹的阳,心里偷笑,爹爹有反应了,变大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