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我的意识传输到那个陈弦松里，想要带回法，阻止林昼，改变历史？”陈弦松问。

“林昼到底是怎么拿到我那些法的？”陈弦松问。

陈弦松看向房间另一侧，金属牢笼之，桌面上的变形镜。一切有因也有果，冥冥中竟已注定。

画面中，灰鬼大军攻一座座城市，如无人之境；人类的炮弹和飞机，在超级青龙的威力之，就已粉碎骨不值一提，更无法与大六五对抗；祖国大地上血成河、满地狼藉，人人被灰鬼追杀分，或者也堕落成灰鬼……灰鬼大军越来越庞大，而林昼坐在云端，率领大军横扫大陆，他的神永远冷淡又孤独。

陈常山：“在我们这个世界，灰鬼战争发生三年后，也就是你三十二岁时，人类已经走到末路，你的师兄弟们，大多也都战死。我决定冒险利用量传输仪，将你的意识数据，传输到十一年前的半星，也就是十六岁的陈弦松里。只要能在法落前，将它们带回来，最好再带回林昼的能量之源琉心，那么他就永远无法打开那扇大门，来毁灭我们的世界。”

陈常山叹了气：“一个人的整意识，数据量非常庞大，我们从未传输过这样大的数据。传输过程中，了无法预知和控制的差错，你没有被传输到他十六岁时，而是传输到他三岁时。也许是因为三岁孩童脑容量有限，也许是因为时间线错乱的影响，你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全被压制住。你忘掉了一切，作为那一个陈弦松长大了。

这才是“历练”的真相。

神却透着疯狂。他从袋里掏一个虫，在手里掂了掂，抛向空中。

“我们没有用时间泯灭枪吗？”陈弦松问。哪怕暂停他们所在的世界的时间，需要付巨大的代价，却也许是战胜林昼的唯一方法。

陈常山苦笑：“用了。然而林昼诡计多端，行踪不定。第一次奉命使用时间泯灭枪的，是昭云。他成功了，也付了生命的代价，结果却发现，杀死的不是林昼，而是和林昼长得一模一样的替。在那之后，林昼防范更严，我们再也找不到机会刺杀他，反而被他追杀，死伤惨重。”

虫通打开，林昼如同一光闪。他的后，灰鬼大军源源不断踏虫。

陈弦松蹙眉：“这个过程错了？”

你确实改变了历史，而我，还有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忘记了灰鬼战争。或者不能说忘记，因为它不会再发生，是未来的我们改变了一切。直到两天前，你突然昏

陈常山看他一，冷：“不是你的法，是那个世界陈弦松的法。我用时空记录仪追溯过了，那一个陈弦松，生来就是白痴。他的……父亲活着时还好，一直护着他，也掌握着法。但是八年前，也就是他十六岁时，父亲被妖怪杀死，他从此浪街、不知所踪。那些法也落去，最后辗转落到林昼手里。”

“大六五已经接近于神。”陈常山说，“所以，林昼能够大致知到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知到时空的序列。这对于这个世界的人们来说，是一场从天而降的没灾难。我们没有异种人，也没有捉妖师，所有人都是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哪怕各国拥有科技装备的军队，也无法与这样一支有神鬼之力的大军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