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将手上的药喝完,秦问天终於转正题。“我有话问你。”
“那他可了解自己的状况?”
“知他有花柳病吗?”她的神忽然有些冷,嘲讽与防备显无余,“我知。”
秦问天明白过来,两人既然已经因为诅咒而连在了一起,那不是凡儿还是陆翔天都会为了彼此活去,哪怕再艰难在屈辱也在所不惜。
喃喃地,她於睡梦中叫那人的名字:“翔天……”
“他知。他知自己的伤,自己的病。”宁凡声音低沈,“可他无法医治自己,也……没有钱医治。”
为这些伤痛不仅在她上,也在另一个人上。
“他……他得这个病是因为我……”汽忽然蒙上她的眸,她哽咽不已。
她的谢谢令他难受,不得已转开话题:“花柳病变化很多,我必须知他是何时、因何、从何得了这个病的,可,我不知他能否接受我的询问。”一个男人得了这种病,会难以启齿也是正常,更何况,面对还是自己的“敌”。
心里顿时翻涌著说不清的滋味。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竟然有一种神清气的觉。
“原来如此。”以血为药是险招,阳年阳月阳日生之人却是有著异於常人的阳气,但是血代表著杀戮,致使饮血之人自生阴寒。
我一遍遍眠自己,你写的是肉文你写的是肉文……可是哪一个写肉文的会把女主的写成枯骨啊摔!~
“我保证。”虽然之前没有医治这种病的经验,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功夫去钻研,要治好陆翔天并不难,毕竟,陆翔天的况还没有到病膏肓的地步。
“他……”宁凡用力地绞著自己的手指,艰难地说,“他会告诉你的,因为,他必须让自己活去。”
她抬起漆黑的眸:“你想问什麽?”
“这麽说,陆翔天也会医术?”
这他倒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顿了顿,他说:“你放心,我会治好他的。”
☆、亏欠(清)
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她。
“这……”宁凡猛然咬紧唇,好一会才心不甘不愿地回答,“是阳年阳月阳日生的人的血。”
作家的话:
他迟疑了一:“你也知……”
他似乎僵了一:“什麽?!”
“他学的是巫医,与你不同。”只是为了她的毒,他才学了很多巫医以外的疗伤术。
“每逢十五月圆之时我的冰断就会以更加剧烈的方式发作,翔天说阳年阳月阳日生的人天生带著阳气,他们的血可以稍微压制冰断的毒,使我能活过每月的十五。”
“不可能,你上并没有这个病。”况且那日与他结合之前她明明还是,怎麽可能将这个病
“……谢谢。”
她眸闪了闪,难掩喜悦:“真的能治好?”
“据我的诊断,你上的寒毒曾经受到一定的压制,但使用的并不是至阳至刚的相克之,而是至阳之中带有凶险。那种方法显然曾经反复被使用过,致使你的留有另一种类型的阴寒,虽然不会像冰断一般使你产生剧痛,但是也会损害你的。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是什麽方法,也好让我对症药。”
不愧是冰断唯一的解药,药效果然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