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一:“他说要上山采摘凌雪花。”
“哪里。上山的路不好走,且凌雪花十分难找,我一年前倒是见过一株。秦公请来,待我为你指明。”
原来那个姑娘把他带回家,是为了更好地给他指路啊!
“爹,客人都走了吗?”她问。
秦问天再也不能更吃惊了──这人仅凭肉便能看他练的是纯阳功,且对於药理知识了解颇深,而那银丝手套和红木匣一看就不是凡,他竟然这麽慷慨地借给一个陌生人,可见他心之开阔。
“听不懂?那很好啊!”他摸摸自己长长的胡。
“大恩不言谢,秦问天无以为报。”他深深长揖。
秦问天又惊又喜:“多谢!”
………………
“嗯。”
“是应该窦初开了,外面的人像你这麽大的,都许
“也是,不能让病人等著。”他,“既然如此,你快些去吧。天黑险多,你要小心。”
“他?他没有那麽多不开心的事,但也是不开心的。”
“呵呵,”他笑而不答,“凡儿,你觉得这位秦公怎麽样?”
木屋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中年男走了来,那人衣著朴素却形飘逸,风采照人。
“嗯,好。你去吧。”将他送走,他回看靠在门边的女儿。
“近年来江湖武林深受阴冥教蹂躏之苦,像他这般有志之士是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这秦问天年纪轻轻,却少年有为,是难得的人中之龙。”
“他的不开心在於他怀大志,肩上背负使命之人就是这样的。”
“在秦问天。”他连忙还礼,“打扰了。”
空地上,前面的院里种植著蔬菜。
那人将上山的线路,凌雪花所在的位置细细讲与他听,还用羊为他画了一幅地图,以保证万无一失。
“凌雪花属阴,你练的是纯阳功,最好尽量减少与它的接。”那人取一双银丝手套和一只朱红的木匣,“你采摘凌雪花的时候将这手套带上便可无忧,另外,这红木匣能保住凌雪花,使它不会因为离开了至阴之地就枯萎,以至於影响药效。”
“他的肩上有什麽使命?”她好奇。
“不懂,很好。”他倒是为此欣。“对了,你今年也有十七了吧?”
“原来是这样。”他,对秦问天揖手,“敢问公尊姓大名?”
“问天谨记。”他想了一,,“敢问恩公名号?”
“你们说话文绉绉的,我都听不懂。”她抱怨。
“宁伯伯,待我把事办完,我一定前来拜访。”
“我姓宁,你若不嫌弃,就叫我宁伯伯吧。”
“这……”秦问天面难,“实不相瞒,用药之人还在苦等问天早日回去,问天……”
“走了。凡儿,这位是?”
“不必客气。”那人扶起他,笑容和蔼,“你我能在这深山相遇也是有缘,况且我与你交谈甚是兴,这些外之就不必挂心了。看天已经不早了,你不如留宿一晚,明天再上山吧?”
“外面的人说话都这样吗?”她想到之前随著父亲也去过附近的小镇,镇上的人说话没这麽复杂的呀。
她摇:“听不懂。”
看样,这里隐居著一位人。
“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