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方丈了――我都知了。”

不过接连数日的上山山，突然有一天不用去灵觉寺了，曲月升又觉得很无聊，于是揪着带发修行的白莲花山去吃好吃的。

曲月升不傻，当然能觉闻远排斥态度的已经不再，甚至心中也有所动摇，于是开心闪人，算是答应了闻远的要求。

唯独那个烦人的文盲小侯爷，一天到晚就知跟着白莲花屁后面转，白莲花偏偏又跟着月升助攻，两个猪队友简直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再加上攻略目标闻远和攻略者月升，四人同行是常事，你们以为打麻将啊喂！

“等等！”绿茶尼姑大喊。

“是为了她么？”绿茶尼姑问话间，嘴唇不可遏制地颤抖着。

闻远脚步微顿，便听见她迫不及待地：“她姿容明艳，我自认不输她半分；她行事冲动鲁莽，急躁，比不得我娴静温婉；要说佛理佛法，我更是胜她百倍，可以与你畅谈古今。她不过是仗着家世显赫，以权欺人，但料想你闻远也不是个贪图名利富贵的人，那么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

绿茶听完忍不住仰天大笑，的泪顺着角落在佛门土地上，转就消失不见。

闻远淡淡地瞥了她一，忽然觉得万分轻松：“不为了任何人，只是心之所向而已。”

闻远一僵，不置可否。

值得一提的是曲月升的猪队友白莲花也了灵觉寺带发修行，理工科的未来诺贝尔奖获得者白莲花可一儿也不好惹，三天两就怼一怼绿茶尼姑为月升气，时不时友客串个助攻，日过得到也安逸。

果不其然，月升临走时闻远便嘱咐，让她这几天别再过来了。月升当然死活不肯，闹了许久，闻远只好解释这几天他有事外，她可以过几天再来。

“师妹随静慈师太修行多年，应该知万事为空的理，什么榜样不榜样，不过是一臭表现来的假象罢了。”说着，他推开了门，双手合十，虔诚：“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今天街上怎么这么少人啊？看着怪冷清的。”多日没山见世面的白莲花忍不住问。

这一次不再是刻意作态，绿茶尼姑的眶里蓄满了泪，她甚至不敢眨，唯恐泪夺眶而：“我……我是为了你才月庵带发修行，一直视你为瞻仰的榜样，可你却……”

闻远话没听完，便径直往里走去，房门应声而关的空当间，从门里传一句话：“贫僧从未比较过，她也不需要与别人比较。”

此后的几天，老天爷变本加厉地雨，曲月升也变本加厉地来扰闻远，时不时带些她吃的东西，她喜的书，还有西域传来的佛经给闻远。闻远拒绝无力，却偏偏嫌直，也唯有被动接受。

闻远僧袍扬起，沉稳的掌风推得绿茶尼姑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后退两步，看就要摔倒，闻远及时再推一掌，不动如山地为她稳住了形――话打断了。

“还不是因为最近天气不好，多日的阴雨连绵，虽然没有摧毁堤坝

就这么拖了一段时间，连绵数日的阴雨终于停了，曲月升照例来灵觉寺日常扰闻远，又换着花样的给他带好吃的心，往日里他总要推脱一番，可今日他却一言不发，乖乖吃光，让月升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