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白莲花疾手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在她耳边低声:“是圣僧!”
白莲花用理科生那套逻辑思维分析了一遍:“他刻意打扮成商人模样,肯定是为了掩饰份,之前又交代了让你近日不要去灵觉寺找他,显然就是有备而来。要么就是他真的太淡泊名利,学雷锋又不想被人知,要么就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你想啊,雷锋叔叔好不留名,可是人家写日记啊!默默无闻好事还是太扯了,我看八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曲月升一震,立刻扭向人群中挤去,可惜还是挤不去。
白莲花摸摸鼻,尴尬地笑了笑:“哎呀,我知了,再唠叨你都成老太婆了,走走走,我们过去看闹。”
说着,白莲花就扯着曲月升往人多的方向挤,可惜她太小看了人民群众的了,挤了十分钟,竟然一步都没能往前。
曲月升上前扒开挤在前面的人,就要冲过去。
曲月升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只能看见一个简易的帐篷,中间被“里三十层外三十层”的人民群众围住了。从衣着来看,围观的大多是穷苦的百姓,走来时,人人都宝贝似的揣着个鼓的袋,满脸尽是笑意。
“当然不是!”白莲花拉过她的脑袋,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人啊!”
“月升,你快看看那是谁!”
曲月升怔了怔,试探地问:“哪个圣僧?”
“原话还给你,你是猪啊!他要是愿意被人发现,会刻意乔装改扮么?”
曲月升不耐地挥挥手:“行了,有什么好看的啊,还不如散散步给你消消。”
稍作疑惑,曲月升便睨了白莲花一:“这种行扯开话题的方式太生了啊。”
曲月升是说走就走,但白莲花大概是舍不得自己挤了这么久还没看到闹,临走时又回看了一,恰好一个农妇杀一条血路挤了来,在这个空隙间,白莲花看见了一个万分熟悉的影。
白莲花拉着曲月升往人与人之间的隙里凑,也不跟大家抢位置,就盯着被人墙围住的帐篷看。好不容易又等到一个人从里面挤来,月升立刻起来伸长了脖看,终于看到了乔装打扮过后的闻远。
“这么多人,圣僧哪里忙得过来?我去帮他啊!”
此时他一华丽衣着,上用一块方巾包裹着,嘴上粘了胡,大拇指上着夸张地宝石扳指,正在给百姓们派米,显然是一副善心商人的打扮。可就算他乔装得再天/衣/无,月升还是可以一认他灰褐的睛。
曲月升瞪大了睛:“这么难得的缘分,就这样放过了?”
曲月升怔了怔,停了脚步:“可赈济百姓是好事啊,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有什么好看的,走啦走啦。”曲月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多被挤炸,因此再大的八卦她也没兴趣,只想快立刻这个密度的人民群众战斗场地。
白莲花只是想扯开话题,也没真想跟广大人民群众挤,于是从善如地:“行行行,走吧。”
白莲花使了大劲才堪堪拉住她:“你嘛?”
曲月升深以为然:“那我现在怎么办?”
白莲花恨不得给她一榔:“你吃东西吃傻了吧,东篱国还有哪个圣僧?当然是闻远啊!”
“你就当没看到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