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别怪爹,爹实在是无奈之举。你跟樊振威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绝无转圜。”
板上钉钉,绝无转圜。
这八个大字像八块千斤巨石,狠狠压在她的心kou,让她心xiong气闷,难以呼xi,月升只觉得,双yan一黑,痛快地昏了过去。
“月升,月升……”曲月升觉得自己的脸被人nie住,她颇为不适地扭tou,想逃避mo爪。
“月升,懒猪,起来啦!”曲月升觉得shen上凉飕飕的,还没来得及睁yan,屁gu就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白莲花,你gan1嘛……”曲月升有气无力地瞪了她一yan。
“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白莲花毫无愧疚地拍了拍她shen上的鞋印,一屁gu挤掉了她半张床,难得有人xing地关心了她一句:“你还好吧。”
随kou一句关心的话语,让曲月升心中压抑已久的苦shui像海shui倒灌似的往外涌,对白莲花没有隐瞒的必要,月升便把这几日朝堂上和家里的事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她。与其说是倾诉,倒不如说是宣xie。
白莲花和月升一样是个政治盲,听了这些复杂的朝廷斗争只能瞠目结she2地gan叹:“这……这么麻烦啊。”
朝堂上那九连环似的弯弯daodao,曲月升本来也不指望白莲花这个整天研究gao分zi聚合方式的理科生给她chu主意,说chu来只是求个舒坦,便再不多话了。
白莲花见她一脸无jing1打采,讨巧的撞了撞她的肩膀:“你别哭丧着脸了,我这次来就是给你带好消息来的。”
曲月升一脸茫然间,便被白莲花sai来了张纸条,兴奋地怂恿:“打开看看。”
她一愣,还以为是闻远写来的东西,立刻拆了纸条看,可惜只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公式――F=GMm/r2
“这……这是什么鬼,你寻我开心呢?”曲月升只觉得公式yan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白莲花就知dao她是没往对的方向想,提示dao:“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万有引力定律公式啊!”
“……”
这么一说还真是,F是引力,G是万有引力常量,大M和小m是两个wuti的质量,r是距离……
曲月升瞠目结she2:“谁……谁给你的?难不成niu顿也穿越了?”
白莲花翻了个白yan:“哪用niu顿啊,随便一个学wu理的都能默chu来,但说chu来你都不信,是你表哥给我的。”
“他……”这回真的是惊吓了!曲月升怕自己叫chu声,赶紧捂住了嘴。
白莲花望了望门外,压低声音dao:“那天在望岳楼,我无意间骂他是变态,他立刻就认chu这个现代词汇,于是也怀疑起我的shen份,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sai了我一张纸条――就是你手上这张。我不敢声张,也没告诉小侯爷,私xia里跟他碰了个tou,这货在现代竟然是个有名的wu理学家。”
――wu理学家就长这笨dan样?
曲月升和白莲花默契地没有把这句吐槽说chu来。
白莲花脸se一沉,郑重地伸chu双手扣住月升的肩膀,bi1迫她不得不看着自己,一字一顿地dao:“月升,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可以回去的话,你走不走?”
曲月升早已把相府当zuo自己的家,一时间愣住:“回哪去?”
“回现代,回二十一现代,回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
曲月升瞳孔微涨,连说话也磕磕绊绊:“你……说,说真的?”
白莲花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