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连我现代的事都打听得很清楚啊。”曲月升垂眸,试探劝解自己不要跟制杖儿童计较,可惜愤怒已经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没有人回应,她忍不住又接着喊:“表哥!樊振威!你在不在啊?月升来找你了。”
“表妹!”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正午炙的阳光直照睛,曲月升被刺得几乎掉泪,想伸手挡住阳光,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本无法动弹,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睛,竟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仍在无底旁。
这一回他说远,那是真的远。而且不光远,还很偏僻。曲月升跟着便宜表哥在巷里七拐八拐饶了好久,还是没有绕去,她忍不住问:“还有多远啊?”
樊振威轻轻摇,显然并没有被激怒:“我当然想回去,但更想十拿九稳的回去,表妹,在你面前的这个可是无
“算我倒霉。”曲月升自暴自弃地想,又跟在了樊振威的后。
……”樊振威只好妥协:“我知有家古玩店东西特别好,最适合买礼送人,就是远了。我们去这最后一家店看看,要是再看不着好的,咱们就回去,总行了吧?”
“快了,就快到了。”樊振威低声答。
“你有病啊,我回不回现代关你什么事?我就愿意留在这,你要走自己走就好啦,抓我来嘛?小时候三鹿粉喝多了,脑瓦特了吧!”
他拨了拨表盘,似笑非笑:“当然是带你回现代啊。”
☆、11.21独家发表
樊振威难得没接月升的话茬,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前走,嘴上不住地敷衍:“快到了,就快到了,跟上!”
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背对着她,发却不是现代人的短发,而是长长的绾成一束,用绳牢牢缚在,冠被取了来,造型半古半今,不不类得仿佛从城乡结合来的蛇病。
“表哥?你在哪儿?”曲月升冲巷里喊。
樊振威嗤笑一声:“别装了,你不会回去的。为了那个假和尚,你连家大业大的丞相府都可以不要,更别说回无亲无故的现代了。”
“……”
原本背对她的人转过来,左手上着一块巨大的腕表,银的金属映着阳光,刺得很――竟然真的是樊振威。
京城的巷九曲回,尤其是便宜表哥的步伐又更快,月升一时间不注意就掉了队,哪里还能见便宜表哥的踪影?
曲月升心中一喜,立刻回大喊了一声表哥,只觉得后颈一痛,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她双一黑,稀里糊涂地昏了过去。
“……”曲月升深一气,艰难地挤了个笑容来:“表哥,要回现代又何必绑着我,我跟你走就是了啊,我也很想回现代的家啊。”
“表……表哥?”曲月升试探地喊了一声。
曲月升将信将疑地望着他:“你说的啊,最后一家店?”
“你……”曲月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神经病”三个字咽了回去,改成了:“你想怎么样?”
曲月升“切”了一声,拆台:“你上个时辰也是这么说的――我说表哥,你不会是又像之前在大山里一样,迷路了吧?”
还是没有人回应,月升隐隐觉得这个巷阴森森的,她很害怕,越发加快了脚步。
樊振威斩钉截铁地,就差举着三手指发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