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掉了烟,朝我伸手:洗完了?
容时也笑:你说呢?
容时说:不记得了,人家两姑娘聊天喝酒好好的,你去打扰嘛。
糟糕,我居然不想离开了。
然后是两个男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低笑。
小贱人又低声说了几句话,大概是在提醒他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很快容时就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知了,我不会当着你女朋友的面这样说的,回去吧,我困死了。
我怕掉柜,不由自主地拿脚环住了他的腰,手也紧紧攀着他的脖。他动作很猛,每一次都能撞得我的离开柜面,最后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上了。
弯腰找衣服,还没勾到衣,就有一块布罩了来,整个把我盖住。
我拢紧上宽大的浴袍,光着脚了浴室。
容时呵呵两声:你不还有一个?
关门声传来的时候我才敢开门走去,容时斜斜地靠在柜上烟,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腰腹肌肉线条畅,烟雾缭绕中神迷离,看起来有些迷人。
浴室门接近透明,我能看到容时走过来开了门,也能听到小贱人的声音:小松说在她房间,所以来问一你小松的房间是哪一间。
我犹豫着没有过去,他也没动,就那么举着手望着我,神温柔仿佛我不过去的话,他就会一直这么等去。
锁骨往,大往上,痕迹斑驳,明显又放浪。
我很不争气,他拨几就门大开了。
他扬眉,手上微微用力,把我抱上了柜。
片刻后他松开我,看我扭大呼的时候低低的笑了:刚刚就想说了……你的吻技不是一般的烂。
结束之后他抱着我
他拿脚分开我的膝盖挤来,紧贴着我,笑着咬了一我的嘴唇:怎么这么酸?
小贱人贱兮兮的笑:是困还是被榨了?
柜黄的灯光从我打来,我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个姿势他稍微低就能完全看光。
房间里灯光昏暗,我没有察觉,到了浴室才发现自己好狼狈。
我不敢再看那块大镜,匆忙挽起发淋了个浴,穿衣服的时候听到门铃声,心都揪了起来。
那瞬间,我仿若中了蛊,不自禁地抬脚往前挪了一小步,而后不等我再迈第二步,他就伸过手来揽着我的腰将我带向他,而后偏落一个满带着烟草味的吻。
小贱人笑了一:容爷金屋藏,哪里懂我这种孤家寡人的寂寞。
应该是真的喝多了。
他从床翻烟盒,又走到桌旁拿起我送他的打火机,整个过程都□□,也浑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察觉到他的变化,连忙推他:不来了。
我觉得有些羞耻,意识地抱住他挡住自己,不让他看。
但他岿然不动,还伸手轻轻一挑,解开了我浴袍的带。
结果这一完全是羊虎,他直接扯掉了浴巾,着我的腰就要挤来。
那柜很窄,还搁了两个茶杯,我只能坐一半,于是很没有安全,偏偏他还在我面前抵着我,不让我去。
我伸手挂在他的脖上,被他亲得微微后仰,难以呼。
我也笑:自然比不上后佳丽三千的容小爷。
直起腰才发现是他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