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那边。”
然後胡蓝又接到那个业务经理的老板电话,一位姓王的中年男的电话。那人说话就比业务经理要老成许多,问他们对房有何要求,何时方便看房,请他们有空可先去公司谈谈看看,有锺意的业务经理会尽可能帮助他们商谈看房等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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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人又说,“小郭的妹妹突然病了,不然我应该让他和你们先联系,现在房屋买卖上中介骗多,我手贸贸然的,你们可能都当他磨……”
她在医院的观察室里找到了他们,郭清河躺在病床上睡,郭倾云坐在病床旁睡,两人碰著,手抓著手。
手术是要,但不能在这里,也不能在上海。他会带妹妹到英国去阑尾炎切除手术,另外,他会同时安排她女膜孔环扩张手术。这样最合适,阑尾炎手术得全麻醉,麻醉後,她不会觉到丝毫痛苦……
在家吃饭,爸爸妈妈也不再说起郭家两兄妹的事,自她告诉他们,肖建刚曾让她合监视汇报龙海舟的行动。
胡蓝和爸爸妈妈逛街时接到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那人自称是一家房产公司的业务经理,听说他们想买房,正好公司有几套房源,迎他们有空去看房。
“伐(不)要踩伊(他)!”张绪芳前几天看房差被一对中介和上家的连挡磨骗了,第一反应就是哪个天杀的又来骗钱!
郭倾云付费拿药跑注室来回,把妹妹安排观察病房,护士来打了吊针,消炎的氯化钾药,针一扎手背上清河就叫疼。
王先生告诉了她郭倾云去了哪家医院,医院离她家很近,就在卢浦大桥。
爸爸妈妈跟来了。
“疼就调慢。”护士见怪不怪。“三价钾就是疼的。”医生还是那副死气怪样。郭倾云听妹妹叫疼就把吊针调慢,不叫时再调快,一瓶氯化钾盐,直吊了两个锺还没吊完,到最後妹妹又哭又疼折腾得没了力气,睡著了,这才安稳把一瓶滴完。
胡蓝这才知郭清河病了。
“我们老板是郭倾云先生的朋友,郭先生委托我们帮您找房──”
“哎侬(你们)公司啥地方?阿拉(我们)现在就有空!”张绪芳又急得女儿。
自从上次肖建刚走後,郭倾云隔天就等在学校门,把郭清河接走了。之後一复习迎考,正式的课都停了,每天只各科老师轮随堂考试、分析试卷、再考试、再分析,她因为来回宁波参加诺丁汉的预备课已经不当一(2)班的班主任,只在数学课时才见过郭清河几回,课时匆匆,她都没时间问,也没想好怎麽问一句,“你家里怎样了?”
胡蓝从包里翻条刚在街上买的素大披肩披到郭倾云上,赶紧跑病房。
“小蓝!小蓝?”
她去了医院。
护士又来换了瓶盐,医生一共开了三瓶,医嘱连吊三天,三天後随访。郭倾云把剩余的药随手一放,要不是车开过卢浦大桥後他看妹妹疼得实在厉害,他本不会带妹妹来这里受苦。
院,也就是区级医院,上海三级甲等医院和市级大医院比比皆是,自己亲人生病开刀,当然去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医生开刀。
“我想起来跟老同学有个约会!我先走了!”胡蓝突然拍脑袋,混路上的人,跟爸爸妈妈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