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什麽?你想吃什麽?”他不放松地捧著她脸又问。
我也亲GG了!”
郭倾云摒气看完,这气,许久吐不来。
心神恍惚地开车到了IKE
郭倾云微闭了,睁开再看,页末字迹潦草,中英文参杂写著:
“我去买。”郭倾云摸摸被外面的长发,妹妹一向乖巧,自从他养伤回来後,她说话小心翼翼,只字不敢提“杨”和“IKEA”,上次吃饭时间他们开车经过IKEA,他注意到她看了看商场,现在病得迷糊,就愈发想念IKEA的小狗面包了。
“清河,我去早饭,天亮了。”他右手,活动活动,妹妹闭著扭了扭,她不愿起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右臂麻了,妹妹一夜都抱住他右手,不肯放开。
去,翻开来。
走房间後,他直吁了气。
哥哥亲我了!
一看去,那页一段一段都是重复的──
“乖,再睡一觉,我买回来叫你。”他把窗帘拉埋好,让屋里保持幽暗静谧,然後再把日记本放回收纳盒里,把小玩意儿重新放回原,盖好盒盖,轻轻开门去。
“哥哥亲我了!哥哥亲我了!
“……小……狗……”郭清河糊地说了声,把钻了被里。
哥哥亲我了!哥哥亲我了!
“清河!清河!”他狂奔回到家里,敲紧闭的浴室门,叫妹妹的名字,妹妹开了门,挨来,突然之间,他觉得门晃地摇,妹妹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他抱了空,听著耳边妹妹嘶声叫他“哥哥!”,可睁不开,手也抬不起,一跤摔,就此不知。
昨晚妹妹的反应让他明白一件事,妹妹为什麽祈祷他忘了、他亲过她?
哥哥亲我了!哥哥亲我了!
他的妹妹啊,她祈祷他忘了他亲过她,她不让他看她写的日记,因为她怕他会离开她,不要她。是的,他曾这样对她,当他发现她一日比一日对自己依赖亲密的时候,他曾把她推离自己,推离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那个“和幸福”的三之家。
他记得自己在大雨里打通电话,妹妹接起那,嗫嗫地说,“哥哥……我在家……我在浴室……我没去……”
是的,他亲了她,事实上他吻了她,他烧糊涂时的确吻了自己的妹妹,人是烧得糊涂,可亲吻却是真真实实的,她挣扎时,磕痛了他嘴,然後她推开自己,奔了去,他爬起来追楼,追门,在雨里追喊,“清河──别跑──回来──”
“IprayGGfetthattomorrow!
他想过了,家还是那个家,也许以後会多个孩,但家里只会有妹妹和他,就他们两个人。至於对妹妹,她是个纯真的孩,只知Kiss便是“亲”,她还小,上的事,应该他克制、他承受,现在他只希望妹妹健康,尽早带她去英国,一起平平安安地生活,其他的事,他没力想。
哥哥亲我了!
…………”
哥哥亲我了!
这一页记录时间的地方画了个笑脸,但前一页是5月31日,後一页是6月2日,6月1日,正是他生病回庆里的那天。
“吃完饭我们还要去医院复诊,医生说,要打三天吊针。”他把她脸上乱发整齐,女孩又哆嗦了,可怜得,意识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