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结束了……哥哥……你要我吧……”清河缩起了，悄悄把棉质的褪到脚踝──她脚被郭倾云捉住，她动作再小，他仍是看到了里贴著的卫生棉──棉条上白雪净，真的结束了──乖女孩──他把从她脚踝上剥，分开她，挤小小的她──

他脑里还有那麽清明，妹妹病了场，前些天还来月经，还虚，其实今天不适合事……

“清河，你不懂的……”郭倾云把妹妹转过来，她怎麽会懂，她可能都不懂什麽叫“自”，又怎麽能“湿”一些……他把她手上的乳度过来，手掌捻著圈，指腹轻轻磨娑，把妹妹大和阴都抚摸遍，她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抚，从而期盼更多，更深……他慢慢推，层层剥开阻碍，柔的花唇，害羞的花，还有只有面对他才吐纳的花心，一遍遍绽放，一次次盛开，在他手心里，为他。

回到家，朱二和清河都吃过了，租屋里没电视没电脑，清河早早上床，在黄黄的床灯看本旧书。“清河，冷不冷？穿上睡觉。”郭倾云摸了妹妹双手双脚，她穿著棉袜，盖著棉被，可手脚还冰凉，他喝了酒，手心发，左右两手轮包住她的一双小手小脚，一捂回来。

与黎伟喝完十瓶啤酒，两人都微有醉意。郭倾云还是持把车开回去了，兰州有一比上海好，这里人人都好喝两，喝完了只要自己心里有数，警察也不怎麽。

“哥……我自己……来……”她脸红得滴血，哥哥床拿了瓶乳，她抢来，胡乱倒了在手上就抹……她想快一，让哥哥能得来……

她涩，甬也紧得连手指都挤不，她还没准备好……一个多月了……她病了那麽久……他都不敢碰……

等等──再等等──

所作所为是在实现过世的同学们的志愿，他生活朴实，但也不过分清苦，他懂得向各有关门求助求，而不是截然苦尽办学，他还很认同这世上永远是好人比恶人多这一条真理，譬如朱二，譬如，譬如副局长校友，譬如力钱的每一个人，善良的人们比比皆是。

“哥哥！”她弓起巧背，细小的腰肢被他双手合拢、虔诚捧起，“清河──”他怜地应她，犷的分却无法到再怜她惜她，它吞粉的花，把的花都卷大嘴，咽肚里，甚至不放过那颗颤抖的珍珠小，它把她扯得尖锐，重重磨她钝她，大力叼去，又一弹她来，才几菗揷，粉的就被撕成朱，小的她几乎无法与他契合，而是被他吞没，“啪啪”十几记拍打，他还没攻占她深，可她弱柳枝儿般来，化作了，小嘴儿哆

他拿开妹妹手上的书，把她压棉被里。他松开她发辫，脱去她衣，但又把赤小的她自己的衣服里，两个人穿了一件套棉衫里，他紧紧抱住她，结实平坦的，压住她玉兔儿般的乳防，和两粉的小小尖。

“哥哥我……”她仿佛被炙烤，黄黄的灯光里哥哥的脸放大又变小，清晰又朦胧，他在她里烧了把火，她再也不觉得冷了，她很，灼起了似的，颈和脯上一阵阵薄汗，心里一阵阵酥麻，有时酸楚，酸得直想求哥哥重些、再重些！

“清河，那个……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