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盏青压着男人想了想,忽又‘嗤’的笑了声,然后就净利落的解了自己的衣服,男人见她脱了衣,黑漆漆的眸闪了闪,嘴抿得更紧,脸绷得更青更白,却依然不一声的瞪她,连也不眨。
“……”男人极细的眉紧紧的蹙着,一双火一般又冷又恨的瞪着那笑容越发可恨去了的女人。
一整夜那男人除了在被她折腾到神智不清的时候间或从闭得紧紧的嘴里哼一声半声之外都未对她再吐过一个字,她惊讶之余只有趣,原本还想着要怎样才能逗得他开,却没想到等到两个人都畅快淋漓之后,她刚从他上翻来,就看到他冷冷的一扭,阴着脸叫她快。
他的话惹得她大笑,她一边大笑一边也不多言的翻床,然后净利落的穿好了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他那鬼宅一般的府邸,连行馆也没回,直接骑去了里,然后找了个鞭把自己装模作样的绑起来然后在朝堂上向上一跪,当着各位文武大员的面叩首说自己昨夜酒后失德,夜闯应国公府,把应国公本人在床上行了非礼之事,如今酒醒悔恨万分,愿娶应国公季辛为夫以赎罪孽,王上若是不准就请把她撤职严办也好以警世人。
再后来她就应皇命娶了这个总用一双又冷又恨的睛瞪着她的男人,新婚之夜她奉旨守疆京,他就被她用被一卷放在上带了京,赶了一夜快他明明已被颠地七荤八素,却还在趁她把他抱时恶狠狠的用瞪着她,她看他白着脸本以为他要吐,谁知那人却白着脸,颤巍巍的吐了两个字‘虹儿……’,她望着他撑的脸咧了咧嘴没说话,只拽着他到她们休息用的茅屋里,把那个团在床上的被掀起一角来给他看,那孩原本是在深,如今却已被完完整整的带了来,男人望着那缩在被里熟睡的小人儿,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般
“如果你还要命的话那今天的事就对谁也不能提――”
“原本看还真觉得你们长得像,如今离得近了,就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也真多……她的眉角不像你的这么锋,眉心也比你宽些,你们形虽然像,但她是双,若是单论睛,倒还是你漂亮些……不过你鼻骨太太薄,起眉便是一副天生的孤傲相貌,这么说起来,倒还是她更长得让人喜……怎么,生气了?”
抿的发白的嘴唇动动,却没一声,只僵着瞪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她为所为,她压着男人瘦得有些硌人的,抬起去望男人那张绷得又青又白的脸,仔细的辨了辨,笑着伸手了男人的眉角:
两条赤条条的压缠在了一起,周盏青得有些磨人的手在男人细白的上,或轻或重的那白肤上的那颗红果,她原本也没想过要去刻意的悉心怜,反正就着他那双又怒又恨的睛任谁也生不多少趣,不过他虽总石般的僵着,可也不是丝毫没有觉,觉着男人僵的紧绷的在她打颤,痉挛,她觉还算满意。
从夜一直折腾到了快天光见亮,她原本也没想到那男人平躺可以看肋骨的细瘦居然可以禁得住她的厮磨,她原本只想走走过场,却没想到渐渐被那男人倔又的真正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