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的生活本就是枯燥的,除了苦心修行之外,玉筝就再也没了消遣。同样无聊的还有怜夙,怜夙本就是个闲不住的zi,没事的时候就喜huan和玉琉谈些修为上的事,玉琉悟极gao,怜夙便也愿意与她探讨,顺便逗逗她。可是玉琉终日忙于修行,怜夙很少能碰见她。chu于此因,怜夙便退而求其次去逗那和玉琉长得一一样的玉筝。于是两个无聊的人便常常碰到一起打发时间。
怜夙长的及其俊mei,yan波liu转间百花皆羞涩。玉筝本就倾心于怜夙,加之二人经常凑到一chu1,久而久之一颗芳心便彻底沦陷了。越是喜huan越是在意就越不愿意见到怜夙总是关注着玉琉,于是玉筝也开始学着玉琉那般煮茶给怜夙喝。可是老天就好像有心和她作对一般,虽然是玉琉亲手教的,可是无论玉筝如何努力,却总也煮不chu玉琉那般香醇的茶来。怜夙总是笑着说她是煮不chu玉琉心境来。
当喜huan累积到一定程度,终究是要爆发chu来的。几经思索,玉筝终于xia定决心对怜夙daochu自己的心事。这一日,她在给怜夙煮茶的时候,鼓足勇气轻轻daochu了自己心中所想之事。她一边给怜夙斟茶,一边dao:“神君,玉筝心中有一事,想求神君成全。”
怜夙笑dao:“你这小东西何时与我这般客套了?你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答应的?”
玉筝见他这样说,便dao:“玉筝心仪神君已久,想和……想和神君……双修,求神君成全。”语毕,玉筝那一张jiao俏的小脸早已红得能滴chu血来了。
怜夙一愣,旋即板着脸dao:“简直胡闹!双修这等事是哪个不长yan的说与你听的?那等事岂是随随便便说修便修的?”
玉筝早就料到他会拒绝,斟酌了一xia继续说dao:“可是玉筝喜huan神君。”
怜夙一怔,抬yan细细打量yan前这jiao小的女zi,缓缓dao:“你可知什么是喜huan?你又为何喜huan我?”
玉筝被怜夙问的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知dao自己还是一朵花苞的时候就喜huanyan前这男zi了。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许是因为他肯陪自己说话,总之到底是为何玉筝自己也说不清楚。
怜夙见她不答,苦笑dao:“瞧,你也说不chu个所以然不是?”
玉筝反问dao:“那神君可是中意我jiejie?”这是玉筝第一次没有像往常那般羞涩的避开怜夙的yan神,而是勇敢地与他直视,想从他的yan神中读chu些隐藏的信息来,她执着的等待着怜夙的回答。
怜夙被说中心事,执扇的那只手微不可见的轻轻一颤。他望向玉筝,只见那一双乌黑的mei眸此刻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他沉着嗓音dao:“你多心了。”
玉筝倔qiang的看着怜夙半晌才dao:“神君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
怜夙敛起笑容,不悦dao:“玉筝又是如何看chu本座在自欺欺人的呢?”
玉筝dao:“因为神君的目光总是追着jiejie……”话说一半,她便闭了kou,并在心中默默daochu那剩xia的半句话:而我的目光总是追着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