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
路易的沮丧没有被正激动万分的奥拉布大叔察觉,他依然在对他在真理所统治的土地上的遭遇滔滔不绝:“他们那里不许奏乐,不许舞,因为真理认为音乐属于鬼;他们那里不许画画,因为真理不会有画像的房……”
386人生不平等
候,家里人就把他抱起来,对他说‘真理的规矩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法律’,其他人也都这么说,他们没有不信这套鬼话的,因为只要表一不信这一套的,上就会落到被绞死或者被打死的场,因为真理的规矩就是那么定的――不守真理规矩的人,必须上死,怀疑真理规矩的人,也必须上死,认为真理的规矩不是最好的人――”
现在,这份希望破灭了。
然而,必须补充说明的是,尽奥拉布大叔没有说谎,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基于他亲所见,亲耳所闻,甚至用自己的一只睛代价来证实了,但是,如果有哪个历史学家胆敢用他的言论来描述真理所统治的土地,那是一定会被后世很多对真理教充满了好的“专业人士”嘲笑无知和抹黑的,原因是――
路易沮丧地低着,事很明显,他就是“最最愚蠢不过的傻”之一,恐怕还是这些傻中最傻的一个,米拉伊甚至没有称呼他为兄弟,他就为了他的谎言,抛弃了故乡和母亲的羽翼……(。。)
阿布可以作证,他在属于真理的土地上,尽可以享受音乐舞蹈之,住在四画满了女的房里,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还可以观看由地地的真理民绘制的小本,哦,本上不但有各种姿势,还有各种别和种……
“没错,就是那样。他们都真心实意地相信真理是最好的,起码表面上是这样,嘿,有时候,我觉得我们这些异教隶才是自由人,他们才是被真理役的才呢――他们不把我们当人,所以我们不承认真理是最好的,最适宜人类的,最仁慈向善的,倒是不会上被死――也就打瞎一只睛罢了。”
“上死。”路易总算跟上了一回。
“没有到过他们的土地上的人,真想不到他们是那样着真理所制定的镣铐的,”奥拉布大叔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听众,一开就收不回来了,“真理规定他们的女人穿什么样的衣服,真理规定他们的男人用什么样的姿势小便,他们拿起一菜来,想的不是它是否味或者有毒,而是想这是否符合真理。他们什么人都亲切地叫兄弟妹,因为他们的亲兄弟妹也是可以为了真理上用石打死的,所以把他们嘴里的兄弟妹当真,那是最最愚蠢不过的傻,他们都很虔诚――是呀,装不那么虔诚的早就被以真理的名义决了,剩的至少表面上都很虔诚――”
因为阿布是一个有实力的老雇佣兵,他的武艺,他的三寸不烂之,他毫不在乎今天自称是哪一家的信徒,他的锐官,他的运气还有不在哪里都纷争不断需要武力的现实环境,都使
听到奥布里大叔这番刻薄到家的话,路易一时间默默无语,自从离开了纽斯特里亚,他一天比一天发现自己了何等样的错事,然而他心中还隐隐约约地存在着一希望,自己不是个彻彻尾被人愚了的傻瓜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