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从来不看病”的“不气”女人来看免费门诊的时候,被发现面因为多次分娩、撕裂又粘连,路和产已经长到了一起……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女人还有这样的遭遇,那么,幸运的安娜在中世纪的环境里面,又遇到那么一个冷酷霸的“老爷”,自然是没有“气”的环境的,她必须靠着自己过去。
休息,倒是又额外地增添了不少的活计,在这里,没有一个女人胆敢表现她居然是那种产期不能活的“废”,她们所有人都必须为“老爷”到分娩的阵痛到来之时。
“你面这撕裂的……我哪里是在合啊,我这是在拼图啊!”
凡是接受过手术的人都知。局麻只是止痛,人对戳来戳去还是有知觉的,所以,“医生!我还没被好吗?”
就连新首席妻凸起的肚,都不能让她免遭失意丈夫的毒打,那么,一个小小的隶的怀孕状态,又能带来什么庇护呢?当“老爷”和他的那些弟、亲信们在咒骂那些背信弃义、不尊重真理的异教徒没有乖乖地送上他们的妻女和脆弱的脖颈的时候。骂得起劲了,又多喝了几杯提神的发酵饮料,就想起他的后院里还收藏着一个“纽斯特里亚异教公主”,于是吩咐僮仆将她带来,好在这个“公主”上逞一逞信奉真理的威风。
有人就接待过这样的病例――
“老爷”到家后。她的境更是一落千丈,宅院里的女人们窃窃私语。即使是安娜都听说了“这次是真理给予的考验”,不。即使她没有听说,那些预先打扫来准备安置新隶的房间里面没有因为“老爷”的归来住上新隶的况也够让她警惕了,可是,唉,警惕并没有什么用。
安娜还没有被带到席间,就痛得晕过去了――过多的劳累、跟不上的营养、本来就不适合怀孕的年纪、剧烈的宅斗和“老爷”带来的恐惧――她早产了。
幸好,真理的信徒们在这方面比石时代的印第安人还是开化一的,他们的宅院里面预备有产婆,更加幸运的是,这个产婆是被休掉的前任首席妻带来的仆,所以她并不为现在的妻们的宅斗力,也就是说,她并没有在产床上掉安娜和她的孩的心思――安娜真是太幸运了!如果产婆手里那把血迹斑斑的刀上面没有破伤风病菌,那她就更幸运了――在解放后改造旧式产婆之前,有记录的一个地区生的2696个孩,一周的死亡数字是954个,也就是超过三分之一的婴儿会在生后的几天
有些生活在石时代的印第安人认为,女人应该全凭自己的本事生产,如果她没能熬过生产那关,就说明她太“气”。活该母双亡,什么接生婆,本没必要!而二十一世纪不少自认“理、不惯坏女人”的男人也跟这些石时代的印第安人有着一样明的想法,他们觉得。拥有最狭窄骨盆和最大婴儿颅的黄种女人可以不依靠任何人和医学手段,只要“不气”,就可以达到现代医院里的产妇婴儿存活率。当他们开心地援引“不气的、在自己家分娩也不用看病的乡女人”来教训那些“气女人”的时候,大概从来没见过送医乡的时候。那些排队来就医的、曾经在自己家分娩,因而也就没有在分娩的时候被给予必要帮助比如侧切术的乡女人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