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真理的信徒继承啦――到时候,纽斯特里亚还能不皈依真理么?”
旁人纷纷称是,是呀,an着宅斗基本法,杀光所有继承人,就可以继承到了,真理教又规定哪怕父母有一滴真理教徒的血,zizi孙孙也永远算作真理信徒,胆敢说不信就是叛教,就是该杀(哪怕一辈zi没听见过一句真理教的经文),所以,qiangx在其他地方算是犯罪,在真理的土地上,却是真理教re烈推崇的传教法门,只要一名勇敢的真理战士在一个肮脏的异教女人shen上shuang个几分钟,就可以为真理再添一名忠实战士或者一个生产真理信徒的肚zi,这么合算的事qing,哪里找呢?
“真理万岁。”安娜说dao。
“永恒真理万岁!真理永恒,这世界是真理的,总是真理的。”其他人应dao。
“世界是转瞬即逝的,真理才是永恒的。”老爷得意地讲dao。
“只有真理是永恒的,只有真理。”他们就这样结束了这一天的祷告,沉浸到mei梦里去。
mei梦总是短暂的,而这一晚的mei梦醒的特别快,当血的味dao再次盖过玫瑰油的味dao的时候,整个宅院已经被围成了一个铁桶,“老爷”这时候想变成飞鸟越过这铁网也来不及了。
“卡莉亚,卡莉亚,饶了我吧,我ma上休了我老婆,让你zuo我的首席妻zi,怎样?卡莉亚?卡莉亚,我懂,你恨她,我ma上打死她!我这就叫人把她从屋ding上丢xia去,哎,她已经tiao了,恩,卡莉亚,你现在可以zuo我的首席妻zi了,开心吧――我,我愿意皈依正教――我是你的丈夫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呀!你得念着夫妻的qing分呀!”
“不guan是神明还是真理在上,我若是与你有过婚约,叫我不得好死,死后归真理guan!”安娜斩钉截铁地赌咒dao,抬tou看了一yan阿代尔,“怎么还不放起火来?”
“卡莉亚!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你跟我还有孩zi呢!你这狠心的女人,你扪心自问,你这么狠,peizuo女人吗?你pei当妈么!你连妈都不pei当,女人都不peizuo,你就是个彻底的废wu、垃圾!所有女人都会打心底里鄙视你!快放了我!放了我,你就――”他看到对方没有一丝跪倒在地乞求他的样zi,也不怕从此不能当随便被他蹂躏的“女人”,不禁慌了神,一不留神把真心话说chu来了,“――peizuo一个低贱的女人,pei当一个被我随便殴打的妈,pei永永远远地在真理天堂里面当nu隶了!”
“我像是有孩zi的人么?至于当真理的nu隶,你这么ai当我现在就送你去当吧――快放起火来!”安娜就站在那里,像个雕塑一样看着火焰升起直到熄灭,看到那个地方化作了灰,又被那诸神的使者――风――chuiru了虚无。
即使纽斯特里亚人的船只已经在海上航行了很久,阿代尔也觉得耳边还回响着真理教女人们临终的祈祷声:“啊,唯有你,永恒的真理,唯有你是永恒的,世界属于你,世界终将属于你,大地上的人们,都终将是你的nu隶……只有你最ai护、照顾、保护女人,其他对女人都是虚无,都是nue待……只要我们跪拜你,认识你zuo我们的主人……”那祈祷声一度甚至超过了火焰的声音,像是一种阴森之极的预言。
“怎么?”安娜走过他的shen边,“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返回纽斯特里亚?”
“很快,”阿代尔说,“不过你害的我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