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看到只是一般的货,也就了声谢接过,知这个人大概是有事想和她谈,便让默言到一边去玩,不要走远。
不过她的小脸却板的紧紧的,一副不会大惊小怪的模样,那种小大人的模样让顾颜看了也忍俊不禁。
顾颜心里觉得好笑,这个人远远的跑来,说了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废话,难就是要问这么一句话,她淡淡的回应:“我只是初来东阳,兄台久在此地,与积云峰应比我等熟悉吧,难还不知?”
肖临向顾颜拱了拱手,似乎是了个笑模样,不过他的脸上总是一副死人脸的表,让人看了十分不,顾颜也没兴趣和他搭话。不过肖临却自行的走了过来,他拍了拍默言的肩膀,从怀里个玉佩,笑:“这是友的晚辈么,这个东西,请拿去玩吧。”
顾颜来到苍梧之后,倒是很久没有坐过云舟了,这里的云舟比起归墟海那边来,要宽大得多,材质也无比的致,坐在云舟上追云排雾,看到两边脚的云气苍茫,被自己远远的甩在后,便会不自觉的心旷神怡起来。她负着双手,带着默言站在舟之上,随意的指着周围的风景。于她来说,飞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默言却还是一次乘坐这种云舟,看到人居然能够飞行在云雾之上,显得十分震惊。
肖临笑了一声,“听说是送一件东西到云阳城去,只是不知送得是什么。”
默言扬着,有些似懂非懂的。顾颜笑了笑,只是想与她说一些,也不指望她能主意,拍了拍她的脑袋,“这些事,你以后慢慢的,总会学到的。”其实这艘船上的人都透着有些古怪,就像肖临所说的,一个大门派,通常来说,都不会平白无故的找这么多外人来帮忙。她犹豫了一,把朱颜镜拿来,说:“来,我变个戏法儿给你看”
这时她听到了背后有脚步声响,转过去看,是那位名叫肖临的文士,也走到了船上,离着顾颜不远。便向着他矜持的为礼。
肖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过火了,他看了一左右,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说起来,这次积云峰远行,其目的,友可知?”
顾颜淡淡的说:“这是人家门派里的私务,我们这些散修,只拿钱办事就好了,可没心思去这么多。”
默言走开了十几步,用手扶着船舷,观赏着脚的风景,肖临便:“看友的样,似乎是初次到东阳郡来?”
顾颜向她笑了笑,不怎么样,在这艘船上,自己至少能保护两个人的安全。她倒没有避讳默言的意思,十一二岁的心智也算成熟了大半,让她知江湖上这些波谲云诡的事也未尝不可,便开说:“今天这个肖临,行事实在是古怪,我本来与他没什么交,今天在船的话,未免有些交浅言深了。”
默言睁着大睛,顾颜伸手指,在空中划了几个符印,然后又在朱颜镜上了几,一片青光缓缓的浮起,镜
顾颜,“不过这些只是人家的私事,也不该我们去,反正这趟路只有三五天,我还要回舱房有事,就不多奉陪了。”说完她便别过,不再理肖临,招手唤过了默言,径自回舱房去了。把肖临一个人扔在那里。
七人都安排停当,大家便分了舱房住,积云峰专门有四名弟来控云舟,杨真一声令,云舟便缓缓起行,离开了这座码,然后缓缓向着北方驶去。
肖临似乎也去东南六国游历过,说起那里的风土人也是,与顾颜东拉西扯了将近半个时辰,顾颜有些不耐的说:“如果兄台没什么事的话,那我还要回舱房打坐休息。”
肖临:“话是这么多,但是我久在东阳郡,知积云峰那位峰主的行事风格,无论什么,向来都是亲历亲为的,这位南仙,是他们那些主事人中最小的师妹,就算杨真有些才,这些事,也不该只让这两个人总掌才是。而且还请了这么多的外人,着实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顾颜,“我是从东南来的,初次北上渭,想到中原去见识见识。”
默言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还是乖巧的跟在边上没有说话,一直回到舱房去,她才小声的说:“你是有心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