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一方,就要遭到两家同时打压的场,碧霞宗是你的心血,你就忍心看着它遭到最终覆灭的场么?我知这次积云峰得有些过分,但要大事,就真的不能忍一时之气么?”
毕真真敛着眉,一副不置可否的样,但站在她们后的诸莺与林梓潼却都听得心火起,秦家的意思,不还是想着要吞并碧霞宗么,只是因为顾颜归来,他们觉得积云峰已经没有那个能力彻底吞并她们了,因此才会自己亲自不是?
诸莺气鼓鼓的看着前的秦封,本来还觉得秦封人不错,现在看起来却觉得面目越来越可憎起来。
林梓潼心思细密,想得多些,想着顾颜并不是那种鲁莽的,她胆大心细,谋定而后动,如果真的如秦封所说,忍一时之气,也不奇,只是不知她会什么选择?她在心中默默的想着,不什么决定,我总归是要支持她的。
顾颜这时轻叹了一声,她对秦封说:“我与秦兄相识相知,颇有年月,只是当年在东南一别,如今再见,你已为家族的继承人,只怕我们之间,已不复先前的岁月了。”
秦封的心顿时一沉,顾颜虽然说得婉转,但却摆明了是拒绝了他。这个女,她拒绝了秦家的招揽,拒绝了自己极力给她争取来的这个机会,她分明是要走上一条不归路,一条同时与元、秦两家对抗的死路
他有些不甘的说:“小顾,难你就不再想一想清楚么,如今云泽两极之势已成,你还有什么机会能够在夹中求生,这不是当年在东南,你一个人可以潇潇洒洒便走,你上有自己的责任,你要为整个碧霞宗着想,不要让它们为你陪葬”
他顿了一顿,又说:“再者,你没想过么,秦家是能够让你更大发挥的舞台,而我们两个人,可以携手作战,在云泽闯自己的天地,不会比九大派的那些继承人差”
他几乎是用嘶吼着说这番话,语气中带着些愤怒与不甘,难当年联手作战的谊,真的这么轻易就能放?
顾颜淡淡的一笑,“秦兄,我踏修行之路,一心求取大,无心牵绊。也不愿意成为别人的附庸。正如你所说,我亦有自己的责任,将她们带秦家,让整个碧霞宗都归秦家门,这就是碧霞宗的归宿么?”
她微微的扬起,淡然的神望着天空,到思绪正在不受控制的向着四周飘飞,似乎回到了年少时在青云山,她在顾衡臣的面前激扬而不屈,当年在归墟海,于温南秦当面指江山,那种年少时的意气飞扬。
“我不是愿意受束缚的人,碧霞宗也不是非要依附它人才能生存的门派。如你所言,云泽两极之势已成,那么谁又能说,碧霞宗不能作云泽第三极?”
她淡淡的向着秦封敛为礼,“秦兄,你有你的牵绊,我有我的挂念,终究不是行在一条路上的人。当年的谊尤在,你若能放家族的事,仍是我的好友,否则它日相见,若是你代表秦家,我也不会太念及旧。顾颜且在此为礼,权为当年的旧事,作一个了结”
她向着秦封深深的一躬,只是不再发一言。向着诸莺挥了挥手,示意她解开虞商的绑绳,让他自去。
诸莺依言将虞商放开,秦封长叹无语,他目光中满着遗憾与不解,最终还是说:“我此行无果,积云峰必然不会放过你。”他的睛看着顾颜,一字一句的说,“不怎样,以我们当年的谊,我不会让他们伤了你的。这也是我能的最后保证。其它的,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