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的日是个煎熬┅┅更何况像果冻这麽个格的女孩儿。
这个大树先生跟凡事都细致明的前男友雅扎相比┅┅没法比。
犹豫了许久,就呗。难还真在一棵飞了的树上吊死不成。何况现在就有一棵‘大树’。
然後,雅扎男友雅思考得不错,了国――把果冻小甩了。其实叫他‘渣’是有些冤枉的,因为他并不果冻。
这个理论可不可以申请诺贝尔医学奖?
“可是你自己呢?”
第二件∶大四的时候她坐火车回家,座20多个小时,半夜她都不敢睡,怕东西丢了。但是她太困了,迷迷糊糊打了个盹,觉得有不对劲,睁开,一个发很长、浪汉模样的男人,正在翻她抱在怀里的包。天啊,这包包她是抱著的呀!她吓坏了,这时候刚好火车到站,浪汉迅速车了。果冻小惊魂未定,打电话给男友,那时是半夜三,她正要说自己有多害怕,男友雅扎说∶我明天7就要起床上自习准备雅思考试,你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那个┅┅虾壳很,你不剥壳吃会不消化的。”
“我觉得还是去掉外壳比较好。”
他们了两三样菜,其中有一样是白灼罗氏虾。大树直接把整只虾就这麽放在里嚼,嚼巴嚼巴几後把嚼不动的虾壳虾须吐来,其馀全吞肚。
果冻的嘴巴可以一个喜之郎果冻。
大树也没抬,继续边嚼边说∶“没事,我只吃的。虾补钙,正好。”
她一路哭著回了学校。顺便说一,她已经好久好久没看了。
她微笑,继续手上的剥壳事业,继续堆放在他面前∶“我吃饱了。”还哪用吃啊,看著你的样就饱了。
果冻放筷,拿起一苹虾,细心地剥掉虾和外壳,放在大树面前的碟里。以前和雅扎吃饭的时候,她常常这麽。
脸骂了她一顿,说她商太低,轻信别人,只活在这类低幼童话里。
这顿饭後第二天,闺蜜兼媒人告诉果冻,男人觉得合缘的。过了几天,大树给她打电话∶“咱俩朋友吧。”
那时她已经来工作了,在深圳上班。也许是老天怜悯,同学兼闺蜜见她老是这麽满腹愁的,劝她∶“为了一棵飞了的树伤心,值得吗?还有大片大片的森林等著我们去砍伐呢!振作!忘掉一段恋最好的办法是开始一段新恋,你赶紧收起愁眉苦脸,否则桃花都不来找你!”
大树的睛瞪成了铜铃,看上去吓人∶“你这是?”
他迟疑著夹起这去去尾去外壳的虾肉,放在里,细细地、认真地嚼了半天――纯虾肉他反而费了多一半的时间来品尝。野蛮人终於斯文一啦。
盘里还有些小小的虾,他乾脆两苹一起来,省事。
相了一段时间,她觉得他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如果说话温柔斯文些,外表注意些,就更完了。果冻还是果冻,从外表到
第一次见面吃饭大树先生就把果冻小给吓著了。
果真,不久,闺蜜的朋友的同事介绍了一个在广州工作的理工男给她,名叫树刚。人如其名,年龄比她大不了多少,但材大,说话特鲁,几乎句句都带XX字,不修边幅,经常三天不洗脸,像个野蛮人。在这个拼颜值、喜男的社会,他倒像是从原始社会突然穿越过来的远古人。我们且叫他‘大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