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赵雅菁咬了咬牙,快步走到窗前,窗上的人影映得如此鲜明,一个人影正将另一个人影压在床上,前后动着,上面的那人似乎是颇为费力,汗狂野地泼洒来,就好像从他上正着一场雨般。不知怎么地,赵雅菁就是不想直接破门而,手指沾了沾,似有若无地抵在窗纸上,轻轻了个小小的破孔,轻轻咬住了,赵雅菁将单凑在上面,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被压在床上的琴嫣然上一丝不挂,白的脸颊上泛着的嫣红,挣扎的双手被男人压在两边,是被分开的玉间,正承受着男人那悍的望,垫在腰的枕,正好使得琴嫣然角度甜地展开,使得她能更适切、更完全地被他深深地着。虽然看样是在极力反抗,但是这男人好生厉害,竟然能是把琴嫣然的反抗压制去,痛快淋漓地享受着琴嫣然那的胴.大概是因为被幻邪公得太过火了吧?虽然肉上的手段已经解去,但就像他说的一样,烈到化不开的火,已经深深地烙在琴嫣然心上了,这几年以来琴嫣然一直受那火焰所苦,尤其是午夜梦回之际,往往在梦中被幻邪公再次大玩特玩之后,醒来的琴嫣然不只面红耳赤,连床单都湿了好大一块,赵雅菁的状况虽然好些,比较没那么严重,但有时候她也会钻到琴嫣然的床上,两人相拥相偎着,交换着被那可恶的男人「享受」时的心得,直到天明。屋床上的琴嫣然虽然像是在反抗,但她的动作却愈来愈了,微弱的反抗反而像是鼓励他再接再励,将这虚弱的人儿连连征服,赵雅菁看的来,如果现在把蒙在琴嫣然前的黑巾拿掉,她那清丽柔媚、波光似的眸,必是充满了的烈火,虽然况明显是这男人正奸着琴嫣然,但赵雅菁知琴嫣然的渴求,或许这状况对她而言并不是不好的,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赵雅菁也认得那男人,那狠狠着琴嫣然的、又又长的肉是如此又可恶又可,这般宝贝可是天少有的,毕竟她也曾在床上陪了他一个月,而且还是永难忘怀的一个月呢!
「不…不要…」嘴边仍在抗拒着,但琴嫣然的肉已经本能地反应了起来,垫在腰的枕,刚好使得琴嫣然的反应再无法掩藏,巧妙的角度使得他每一侵犯,都深深地搔到,每当他一重重地搔刮着琴嫣然深时,都带得她不自禁地吁呻,肉的快乐重重地捶打着琴嫣然的羞耻心。虽然是主动向幻邪公献,彻底开放地和他享受床笫之,但琴嫣然可从来没被幻邪公用奸污,每次都是心甘愿的,虽是白璧蒙垢,但琴嫣然只有幻邪
为了不吵到里面的人,赵雅菁慢慢地退了开去,她深了气,退到了圆音斋的门,这才转向自己的房里奔去。赵雅菁其实也明白,以幻邪公的床上实力,久旷的琴嫣然必然是抵挡不住,她又何尝不想幻邪公在征服了琴嫣然后,再把她上床去奸淫一番呢?但琴嫣然脸,要是自己冒冒失失地闯去,不知会什么后果,何况公羽馨还在自己房中,要是她再不回去,不知这小姑娘会什么来。赵雅菁也只得期望幻邪公会怜香惜玉,让为他朝思暮想的琴嫣然不耍受太多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