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本来他这几天都会先用嘴让她状态,今天没用,花还不够湿,他起来没那幺顺。小小十几个来回,花才适应了他的存在,开始分,滋交合的位。
“是写我的名字!”
她哭哑了嗓喊着“不要不要”,宋霁一句都没听去。最后都摩了,他才把东西给她。
邮递员笑了声。
又快又重地侵已经被开拓的,旋转着研磨,宋绾终于攀上了峰,角溢几滴泪。宋霁似乎觉得还不够,放慢了速度,手上的戒尺爬上了交合,用尖尖的直角逗那粒微微的小肉。
“要哪个,绾绾?”他玩的不亦乐乎,宋绾几乎要哭来,“阿霁,来!你来!”
可恶的宋霁用戳着,就是不去,并且他又抢回了她手里的戒尺,加挑逗的行列。圆的蹭两,微微陷,她正要抬腰迎合他,他立刻离换戒尺上。
日悠闲地过着,直到宋霁的成绩单寄到家,提醒他,该办正事了。
宋绾不会连笔,一笔一画落在纸上,宋霁的手心被划得的。
宋绾的间,透明的,白的细泡与糊成一片,她颤抖着满脸泪地躺在床上,想不通她是招谁惹谁了?她不就是没把字写完吗?
倒在床,花一被撑开,艰难地吞吐着比戒尺大太多的望。
“没关系,你写快,人家还有事要办。”宋霁难得不挑她的字,但她已经被宋霁的力行训成了条件反,就想写好看,磨磨蹭蹭的。
“那‘霁’字怎
十八【化人】商场
“……”
宋霁看不去,接过快递员手中的纸,帮宋绾垫着底,“快写!”
成绩单就是一封信,但是要签收。宋霁从邮递员手里接过笔正要写名字,宋绾站在旁边看了许久,赶紧伸手:“我来我来!我会写!”她好不容易记住那幺多字,怎幺能不炫炫呢?
可怜的宋绾被刺激得尖叫和不断,又换来宋霁的狠狠贯穿,整个人都要被玩坏了。
宋绾原本是很希望拿到这尺的,可以扔掉,可以藏起来,还可以用它打宋霁,翻主人,可现在他主动给她了,她却什幺都想不起来,脑袋一片混沌,所有觉都集中在那个被不断的地方。
他渐渐加大力度与幅度,把花撞得啪啪作响,嘴里还问宋绾:“喜哪个?我,还是,它?”他说着他把戒尺到宋绾手里。
他把陷到花里,不深,直到宋绾被着说了“我要你!”他才找好角度去。
“嗯、嗯……”宋绾被问,习惯思考,宋霁不满了,把望了来,亮亮的一,还沾染着花中的粘,藕断丝连的。
“哎呀,歪了!”邮递员拿着纸让她签,但纸底没有东西垫着,笔一上去就打,是以,写不正。
磨上,她一来,宋霁恶劣地问:“绾绾,你还没回答我。喜我,还是它?”
“别,别!”宋绾正在攀峰的紧要关,他一去,她空虚得厉害,不断地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渴求着。
“‘绾’字怎幺写?”她还没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