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大约指的是我准备和李凯锐炒作这事,于是很大方的承认了。毕竟这次受伤好歹是为了他妹妹的剧,韩潜显然比我对待媒更有能力,万一他愿意帮忙托我们一把就再好不过了。
我连连摆手,并向韩潜这番买断压新闻行为表示了度的赞扬。没想到他却丝毫不兴,反而脸一沉,“你确实不想要这个条,不过其他条却还是要的吧。”
韩潜冰凉的手指到我带着温度的泪,果然像被了般顿住了。我常日嬉笑脸,鲜少泪,当初韩潜把我丢游泳池,我也忍着没哭,这却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失态的默默泪。
韩潜这番是为我好的,可我们都要服从的这个规则就是这样让人悲凉。换种话说,韩潜和我大约是不能一同站在闪光灯的。他那场化妆舞会上不当众吻我,确实也是对我们双方的保护。我和韩潜之间的一切一切,目前的阶段,是要见光死的。
“沈眠,你要乖,我不能和你传绯闻,对你没有任何好,只可能带来伤害,我有整个家族支撑,你在娱乐圈却只是个孤奋斗的,我不能肆意把你绕来。你也不要去招惹宋家。这次的事故只是个意外,你也不要多想,和柳疏朗好好相,她虽然家里有背景,但圈是想好好演戏的。”
他日一夜成名的若是柳疏朗,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甚至圈人也多是羡慕敬仰想要结交,若换成我,大约要咬牙切齿嫉妒红中伤我实则是靠一“日”成名的。
我了一声,“我也是想好好演戏的。”
大概看到我满面纠结,韩潜过来摸了摸我的脸颊,“以后也要自己学会照顾自己,我不是每时都在的,宋铭成宋铭元其他人也一样。”
同样在贫瘠土壤上生长的植,却见不得你竟然能够汲取养分,其不意的开花结果。他们只当厚土地里理所当然会开艳丽的花,自己在贫瘠土地,开不花,所以同一片土地,竟然能冲破阻碍开花的势必是邪恶的种。
“还疼么?”韩潜大概以为我是因为被划伤,牵动伤才哭,语气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
这就是规则,提携一个豪门,那是锦上添花的事,提携一个贫民,就让人联想不光彩交易了。
柳疏朗想要好好演戏,所以韩潜和她一起席席活动提携她,加之她家里的背景在,娱记是说不什么难听的话来的,而我却不一样,我的后台扑朔迷离,我有那么多花新闻,却并没有什么有背景的人家族的反击镇压现,狗仔于是越发不忌惮我了。
这样的话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我回忆起我的祖母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就如此关照。每个我的长辈故去之前,大凡会说如此一番话,因为他们虽然你,却终究无法和你永远在一起,保护你,终要离你而去。这种场面太伤,所以韩潜这几句直接击中了我的泪,待他着我的脸继续关照时,我已经留泪来。
我还准备继续装哀怨引起韩潜的自责,好提要求,却不料他突然伸手,朝我上摸来,大约觉得不错,还了。
“是呀,我打算和李凯锐炒一炒的,之前采访你和柳疏朗把我们这对主角的风全抢光了,现在关注的都是你们之间的恨仇,我和李凯锐倒成你们的男女了。”